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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有些欣喜道:“是啊,没想到这府中居然还有新的汉人来了,我刚刚从外面回来,倒是没有听说呢,不然早该前来拜见。在下太原郡狼调县人士,姓赵名魁,字名良。”
不过他脸色很快又沉了下来,低头自顾自说着。
“怎么城中又来了汉人了呢,难道这些鲜卑人又出去打仗,掳劫了我大汉同胞过来?真是该死!”
刘赫却没有听清楚他后半句话,只听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。
“哦?你也是狼调县人?巧了,在下……嗝……在下狼调刘赫,字显昭,见过赵兄。”
一听两人还是老乡,赵魁顿时有些激动起来。
刘赫也十分欣喜:“难得如此边远之地也能遇到同乡,不如……嗝……不如去在下屋中叙叙旧吧。”
赵魁喜上眉梢:“好,太好了!不过刘兄还是先去方便吧,出了这个院子右转十几步就是了。”
刘赫这才想起下身已经憋急了的那股势头,赶紧谢过赵魁,快步走开。
不多时,他一身轻松地走了回来。这方便完了之后,胸中的酒意也浅了三分,脑袋也清醒了一些,嗝似乎也不打了。
“走走,他乡遇故知啊,正要好好畅谈一番。”
刘赫将赵魁请入屋中。
“不知赵兄怎会在此?难道也是被鲜卑人掳来的奴隶么?不过我看赵兄穿着,似乎不像奴隶啊。”
赵亏苦笑了一声,说道:“赵某少年时,家中不堪当时豪强的欺压,远走他乡,来到强阴县,如今已有十一年了。两年前此地为鲜卑所占,他们听闻我精通放牧和蓄养牲畜,故而用一家老小的性命威胁于我,让我为他们部落牧养牛羊战马。不久前这伊隆首领特别关照的一匹宝马生病了,前两日刚刚恢复,因此我才得以借着禀报的机会回城,不想就遇到了同乡啊。”
刘赫恍然:“原来如此。”
这赵魁虽说是有投降的意思,不过他也是被逼无奈,而且言谈举止之中,明显还是心系故土,所以刘赫也不好说他什么,毕竟北境沦落在鲜卑铁蹄之下,朝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不能全怪这些百姓们。
赵魁问道:“我观足下相貌气质,不似寻常百姓,不知为何流落到此地?这些鲜卑人可不是易与之辈啊。”
刘赫笑道:“呵呵,不瞒先生。在下自幼习武,从黄水乡剿匪以来,积数年之功,成为狼调县县令,之后迁为雁门太守,在雁门两拒鲜卑,如今被朝廷封为朔方太守。为了上报朝廷,下安黎庶,故而出兵北伐。几日前攻下平城,今日才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