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权力,尽皆来自于我袁氏。只要我袁氏愿意,随时可以免了他的官职,断了他的粮草,他又能奈何?”
司马防想了想,似乎也没什么理由可以反驳。
“如此便是最好。”
袁隗继续说道:“何进那匹夫,对皇甫嵩也早有不满,因此我等之计,他定然不会反对。而且老夫已买通了何进帐下的几名幕僚,这匹夫对张让等人早就心生怨恨,届时这些幕僚向他提议,召董卓进京,以平宦官之乱,哼哼,凭这屠户心智,定会采纳,如此一来,宦官伏诛,何进架空,纵然新皇是他外甥,可这朝局还不是由我等说了算么?”
“妙极啊!如此一来,这恶事由何进去做,却是我等在幕后得利,到时候定让这屠夫气得呕血三升,哈哈!”
袁滂心情大好,完全不顾士族应有的风范体统,开怀大笑起来。
“但愿别再出第二个刘赫才好……”
司马防微微叹了一口气道。
“呵呵,贤侄多虑了。且不说董卓难以脱离我等掌控,即便是那刘赫,也是覆灭在即。”
袁隗颇为自信地说着。
“哦?莫非袁公又有了什么计策?”司马防好奇道。
袁隗颔首道:“半月之前,刘赫与并州刺史丁原,一同来了一份奏报,虽说因为没有朝会,两份奏报在大将军府中,不曾公布,不过那几名幕僚依然告诉了老夫。”
“哦?那丁原不是已经被我等收服了么,不知可有依照计划行事?”
陈纪问道。
袁隗冷笑了几声:“丁建阳非但没有听命行事,反而与刘赫联手,大败鲜卑和匈奴联军,两人立下了泼天大功,刘赫还送了丁原三万匹上好的战马,二人上了奏章来请赏呢。而且丁原事后也没有向老夫来信有所解释,这些出身卑微之人,净不可靠。”
“什么!此贼安敢如此!”
陈纪等人大惊失色。
“诸位不必惊慌,此事虽然有些出乎意料,不过天意助我世家。那奏章刚到洛阳,还未及呈报,陛下就身体违和,不再朝会,再加上何进对那刘赫一直心存忌惮,即便进宫探视,也断然不会向陛下奏明,我看这两份奏章,只会一直压在大将军府的桌案之上,永无见天日之时。”
“好!这两人着实可恶,仗着些许功劳,便不将我等世家放在眼中,若让他们小人得志,岂不是要目空一切,祸乱朝纲?”
陈纪之前在晋阳城被刘赫吓了一次,回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