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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乃我巡逻卫队之事,不容他人置喙!”
张定面带讥讽:“这位军爷倒是好大的作派,还真有些唯我独尊之意,老夫佩服啊。”
杨三儿越听心里越慌,片刻也不想再多待。
“好了好了,你的问题我也回答了,不得再干涉执法,速速退去!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不能走!”
张定一个箭步冲了上来,拦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要走可以,把事办清楚,把理说明白,自然就可以走,否则如此糊涂执法,毁了刘太守和钱郡丞的清名,你可担待得起?”
一说起刘赫跟钱理,杨三儿愈发心慌起来,迫不及待想要离开。
“老先生莫要不知趣,速速退开,否则休怪本将不客气!”
那贵公子也嚷嚷了起来:“哟,你个老匹夫,我看你这老骨头是活腻了吧?”
那掌柜眼看着张定出来,可刘赫跟钱理却没有跟着他出来,心中焦急,还以为他二人还留在楼上不知情,刚想喊叫起来,却见到张定悄悄给他递眼神,心中似乎有些明悟,当即闭口不言。
而周围的看客们,见到杨三儿发怒,都纷纷劝着张定,教他不要再继续管闲事了。
然而张定却是一脸坦然。
“天下事,自当天下人管,眼见不平事,老夫岂有坐视之理?”
这回杨三儿是彻底怒极了。
“老东西,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谁你的胆子,阻挠巡逻卫队!”
“我给的胆子,怎么,你要连我一并锁拿回去么?”
刘赫带着钱理和詹廉,满脸怒容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。
杨三儿和一群护卫队的卫兵,登时就脸色煞白,几乎站都站不稳了。
“主……主公……您,您怎么……”
刘赫瞪了他一眼,气得根本不想跟他说话,还是钱理过来,恶狠狠骂了一句:“得亏今日我与主公在此,否则这城中的治安,迟早教尔等搅得乌烟瘴气!”
“主……主公,钱郡丞,你们……你们听属下解释……”
刘赫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