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闻几句,做不得数,还特别交待了一句,希望董卓不要因此过于疑心李儒,以免在此重要关头起了内讧,影响大事。
第二件事,就是刘赫表示,自己的计划,一定会有人阻挠,会说自己趁洛阳空虚,便会背叛太师,趁势来攻。为使太师帐下不至因此起了纷争,刘赫建议让董卓留下一部分兵力,交给那质疑之人,令其把守洛阳,不得任何人进出,包括刘赫自己。
董卓冷笑道:“哼哼,起初看到那说你与袁绍勾结一事,老夫也以为定是误会罢了,然而如今你所说所做,与刘赫之预料,完全相同。你平日处处在老夫面前进谗言,败坏显昭之名誉,又屡屡阻挠老夫杀袁氏老匹夫,如今更是阻我大计,桩桩件件,无一差错!若非你当真与袁绍小儿串通反我,何以你的一切所思所想,刘赫都能提前猜到?”
他说到最后,已经是横眉怒对,显然气急。
“太师,儒多年来一向是忠心耿耿啊,难道太师宁愿相信一个刘赫,也不愿意相信您的女婿么?太师……”
“够了!你还有脸说自己是老夫女婿?这些年老夫何等器重于你,在军中几乎你仅次于老夫一人之下,自进了洛阳之后,你荣华富贵,可曾亏待了半分?如今何以反助逆贼,背叛老夫,是可忍,孰不可忍?”
董卓越说越气,抄起一盏宫灯就向李儒砸了过去。
“来人,将李儒拖下去,关入大牢,等老夫凯旋归来,当着显昭的面,将其凌迟处死!”
“太师不可啊!”
李郭汜等人纷纷跪下,替李儒求情。
“文优十余年来,跟随太师鞍前马后,一片忠心,绝无反叛之理,太师切莫相信奸贼谗言啊!”
“是啊,大事未定,先斩臂膀,不祥之兆啊!”
他们一个个苦口婆心,可董卓正在气头上,再加上这一切实在太巧了,巧得没人能相信这不是真的,甚至于就连李郭汜等人,内心深处都有些怀疑李儒是不是为自己做了两手准备,毕竟这几个月来,他在背后也没少抱怨董卓。
“谁再求情,一并关押!”
众将一看无望,只能叹着气,不再说话。
“呵呵……哈哈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李儒忽然笑了起来。
“好一个刘赫,事事料我先机,如此计谋,令人生畏,无怪乎短短几年便可镇压匈奴、鲜卑、黄巾、黑山贼,佩服佩服……我李儒输得不冤,不冤啊……”
他神情变得无比落寞,看了看董卓,眼神之中全是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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