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弟不要胡闹,央儿还不到七岁,你何必着急?何况我见他虽然读书并不用心,可力气却是不小,便是我那奴儿也有所不如。至于读书嘛,你那宝贝女儿如今才四岁,就能背诵三字经,可比你这个当爹的强出百倍了。”
程良如今有一儿一女,儿子程央,女儿程敏,一个四肢发达,一个头脑聪颖,儿子像爹,女儿像娘,平日里程良最疼女儿可谓是捧在手心怕掉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至于对儿子,就完全是另一幅脾气,动不动就是棍棒伺候。
不过他那儿子从小打到现在,也是打皮了,现在挨打的时候,连哭都不哭了,每次打完了,就跑到刘赫的母亲徐氏面前哭诉。徐氏对这几个孩子,都十分疼爱,如同自己亲生的孙子孙女一般,见到孙子挨打,难免要叱责程良几句,又有张氏夫妻在一旁和徐氏一同训斥,弄得程良也是无可奈何。
“小弟当初曾与四哥打赌,说我的孩子,要比他多,以后长大了,还比他的孩子强,哈哈,如今小弟的第二个孩子就要出生了,四嫂的肚子嘛,嘿嘿,似乎还没什么动静,看来小弟暂时领先一筹。”
朱烨咧嘴大笑,很是得意。
张勇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你啊,都快三十的人了,还没个正形。不过这事你却要失望了,昨日大夫刚刚诊断过,你四嫂又有喜了,刚刚怀上一个多月,虽然比你晚了四个月,不过总算不至落后。”
“啊?我这嘴可真是,怕什么来什么。”朱烨一脸沮丧。
刘赫伸出手,狠狠在他头上敲打了三下:“胡说八道,你四哥能够开枝散叶,多子多福,怎的到你嘴里还成了坏事了?该打。”
“不错,该打该打。”众人都起哄起来。
朱烨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缩了缩头:“嘿嘿,小弟一时失言,晚宴之时,自罚三杯,自罚三杯。”
“对了。”刘赫忽然说道:“说起孩子,伯平,翼儿还有四个多月,就满十四岁了吧?”
高顺见刘赫问话,本能地站了起来,刘赫挥了挥手:“今日非是军帐议事,不必拘礼,都坐着说话便是。”
高顺这才重新落座:“回主公,三月十六,满十四岁。”
刘赫若有所思:“嗯,所谓‘虎父无犬子’,我观此子平日里也好读兵法韬略,如今长得也是身高七尺,一派大丈夫模样,若有便利之时,不妨让他于军中操练时观看一二,或有助益。”
高顺闻言,却没有直接答应,反而低头思索起来。
刘赫还以为他不愿意,忙说道:“若是不便,自也无妨。翼儿终究年纪尚轻,此事也急不得。”
不料,高顺却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