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典韦本就看李充不爽,岂能容他这般嘲笑自己?
不过念及对方是华佗大弟子,而华佗对自己有大恩,若是与他为难,岂不有恩将仇报之嫌?所以典韦也只能暂忍一时。
许久之后,房门忽然传来了“吱呀”一声,典韦瞬间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,目不转睛地看着门口,只这一瞬功夫,便仿佛过了不知多少年。
只见华佗的身影从中走了出来,一边往外走,一边擦着额头的汗珠。
典韦快步走了过去:“神医,我夫人……”
华佗说道:“对头颅施以此术,老夫虽是首次,不过好在有惊无险,尊夫人脑中之物,业已祛除,头部缝合,待两三个时辰之后,麻沸散药性退去,便便可醒来。随后休养七八日,拆去药线,便可行动如常,老夫再开一份药方,你等回家之后,照此服用,短则一月,长则两月,此病当可痊愈。”
“太好了!”典韦闻言大喜,随后“噗通”跪倒。
“神医大恩大德,某家此生铭记!”
他重重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,把地磕得“砰砰响”。
华佗想伸手去扶,不过体力消耗太大,刚想动手,浑身就有些发晕,只能受了典韦的这份大礼。
大猛一把抓住典韦,开怀大笑:“哈哈,大壮,大猛说得对吧?华神医多厉害,刘家哥哥都夸他厉害,刘家哥哥不会说错话的,嘿嘿,大猛请你喝酒。大猛媳妇要生小大猛了,你媳妇病好了,哈哈,好事,好事呐。”
典韦本就开心,被大猛这感染得愈发欣喜:“该喝,该喝啊,哈哈……”
与此同时,数十名传讯骑兵,从洛阳四门出动,带着朝廷的诏令,奔向八方。
十多日后,已是初冬时节,虽还不是寒风凌冽,但洛阳城外的东风,依旧吹得人有些难受。
大猛和典韦两人,依依惜别。
大猛抓着典韦的手:“大壮啊,你别走了呗,留在洛阳,跟我一起为刘家大哥杀敌,多好啊,天天都有牛肉羊肉吃,还有大房子住,还有关家哥哥他们,都对大猛很好啊。”
这句话,大猛已经不知道和典韦说过多少次,典韦初时还反过来劝说他几句,现在却是没有再说了。
“好好好,大壮听大猛的。不过大猛在家里还有房子,还有其他家人,还有田产,而且大壮的主公,对大壮也很好啊,大壮总不能什么也不说就走吧?肯定得回去先准备准备。”
大猛撅着嘴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