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理所应当。”
几人纷纷回敬。
公孙范一樽饮罢,抹去胡须上的酒滴。
“不错不错,既然都是大汉臣子,理应同心携手,共除国贼。如今天子圣驾西授益州,正是我等并肩合作,为天子尽忠之时,来,我等再满饮此杯。”
“砰……”
几人脸色一变,将酒樽直接拍到了桌案之上,而田豫也是脸色一白,酒樽脱落,摔在地上,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公孙范。
“三将军,您方才口误,说错了吧?天子就在洛阳,何来西授益州之说?”
“不错,公孙将军,请足下面南而跪,三拜九叩,向陛下遥表谢罪之意,否则休怪我等无礼了。”
几位将军愤然站起,对公孙范怒目而视。
公孙范抬了抬眼皮,依然是一副儒雅模样地看着他们。
“洛阳?你们莫不是说那刘赫小儿么?一个黄口竖子,侥幸上位,如何能比得益州天子德高望重?”
“放肆!”
几位将军齐声怒喝,连田豫也是一脸震惊和失望地看着他。
“三将军,您……您怎会……”
公孙范瞥了他一眼:“田豫啊田豫,在我大哥麾下的众多将领之中,论武艺,你不是最出众的,可论才学、智谋,那些酒囊饭袋,皆不能与你相比。几年前你追随那客将刘备,我还颇有些惋惜明珠暗投,好在刘备去青州之后,他为侍奉母亲留了下来,才投入我大哥麾下。我原以为你会有些见识,不想也和这些俗人一样,说出这等无知之语,实在是令我失望。”
田豫闻言,眉头一皱:“几年前?莫非你早就在盘算要反主公?不是此次受了老贼使者蛊惑所致?”
“刘焉蛊惑我?哈哈哈……真是天大的笑话。”公孙范忽然大笑起来。
“凭他区区老朽,如何能蛊惑得了我?恰恰相反,是我主动在半路上截下了被大哥赶走的益州使者,并且将计划与条件告知于他,这才有的这几日的一连串事件。”
几人闻言,震惊之色比方才更甚,乃至于怒容都因之被遮盖。
“你是说,轲比能、乌桓与公孙度联手来袭,也是你一手策划?”田豫神色之中,透露着万万难以置信之像。
“这是自然,否则凭他们几个草包,岂能有如此智谋,能设下这连环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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