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中居中的一人上前一步:“严老哥,小弟我总算不负所托。这两位分别是牵将军麾下的军司马成洋将军,还有徐将军麾下的军侯易洛将军,他二人愿和小弟一道,投靠严老哥你,共举大事。”
“见过严将军!”两人再次行礼。
“哈哈,好,太好了。”严纲十分欣喜:“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,二位能够弃暗投明,日后我等四人共襄盛举,成就霸业,岂不比久居人下强出百倍?常老弟不愧是当年张牛角麾下的大将,即便暂时屈身朝廷之中,依旧是志向不减啊。”
那个被他称为常老弟人将军说道:“严老哥过奖了,小弟可是记得,多年前老哥你随公孙瓒征讨张牛角时,我军大败,彼时将军明明有机会杀我,却中途停止了追杀,这才让小弟苟活至今,这份恩情,小弟永生不枉忘。”
严纲大笑起来:“哈哈,老弟当真太客气啦,举手之劳,何足挂齿?对了,此次三位带出了多少兵马?”
常姓将军回道:“我等三人,共劝服了军中八千余名同袍,前来投奔。”
严纲眉头微微一皱:“才八千多啊……”
这时易洛上前道:“严将军,我等三人虽然背叛了徐、牵二位将军,然而也不得不承认,二位将军乃当世名将,体恤士卒,荣辱与共,军中多数将士,或对朝廷忠心耿耿,或感念二位将军恩义,我等害怕走漏风声,因此对于不甚熟悉之人,并不敢出言劝降。不过此番我等随将军杀死田楷,再将其余两万余士卒俘虏之后,定然还会有不少同袍愿意归降。”
“不错,非是我等夸口,若非三日内连续赶路战斗,又饿又累,以我等这三万士兵之战力,即便没有二位将军统帅指挥,也有十成把握击败严将军和那田楷的这三万兵马。有了我等相助,严将军如虎添翼,趁着公孙范主力外出之际,一举占了涿郡和广阳郡,绝非难事。”
成洋不无自豪地说道。
“成兄弟说的是,对于雁门与中山两处边军之威名,严某多有耳闻,向来钦佩至极。我等合力,只要夺取了涿郡和广阳郡,便可断了那公孙范回到其本营渤海郡之路,而且我知道我家公孙瓒将军的粮草器械,多半都囤积于蓟县与涿县两地,正可让我等扩充兵马,壮大声势。”
严纲说得越来越兴奋,双眼都冒出了光芒。
常将军笑了笑:“恕小弟之眼,严老哥看得却还不够远啊。”
严纲一愣:“此话怎讲?”
常将军说道:“老哥您想想,那公孙范与公孙度、乌桓、轲比能等人如今正在厮杀,那三方得知自己是被公孙范算计,如今要被其吞并,如何能忍?他们四家一旦陷入死战,短短几日之内,只怕便要拼个鱼死网,嘿嘿,待那时我等以逸待劳,养足精神,再以雷霆之势趁势出击,大事可成也。这幽州之主不就是老哥您的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