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操治下,如此行径,其居心已是昭然若揭了。”
刘赫脸色一沉,喃喃自语道:“司马懿……”
“陛下说什么?”
“啊,没什么。”刘赫挥了挥手:“走便走了,既然本身就怀有二心,因这些许利益所动,便能叛国投敌,即便留下,也迟早是朝廷大患。”
他倒是宽心了,可一旁的钱理有些急了。
“陛下虽然宽仁,然此事却绝非善事。各地大族,出售田产也好,族内分家也罢,一方面可以减少所承担之赋税,另一方面,伺机投靠曹贼,反叛朝廷。如此一来,新政施行之后,对赋税增收,必定收效甚微,且有间接资敌之效,不可不防。”
刘赫也知道曹操此计诡诈,看起来十分简单,却是正中自己要害,如若放任自流,必定会令自己治下人口、田亩、赋税等遭到不小损失。
他看了看钱理,又看向荀彧,见到荀彧虽然最初奏报时,还有七分凝重,可如今,他的脸上更多的却是自信与从容。
“看文若神色,莫非已有对策?”
荀彧上前道:“对策不敢说,不过些许浅见而已。臣斗胆观陛下气象,却也见到陛下胸有成竹,想来陛下亦有良策。”
刘赫和荀彧,默契一笑,却让钱理满头雾水:“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?我怎么……怎么一句也听不懂?”
刘赫看着他这懵懂的表情,不觉发笑:“哈哈哈……道准啊道准,处理内政,核算钱粮,你是一把好手,至于这军机谋略,你就远不如文若矣。”
钱理摸了摸脑袋,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刘赫对荀彧说道:“文若向为朕知己,此计不必说出,朕便知文若所思所想,定与朕相同。”
“臣也如此认为。”荀彧笑着说道。
“既然如此,那文若自去办就是。”
刘赫挥了挥手,荀彧领命之后,躬身退了出去。
仅在半日之后,又一则招贤榜文,从洛阳城四门,由一队队骑兵护送,朝着四方疾驰而去,送至各州郡之中。
这份招贤榜文,却是十分奇特,不但内容简单,行文也是堪称通俗至极。
“朕由先帝禅位至今,已有多年,一直殚精竭虑,如履薄冰,每日所思,便是一统天下,令四海重归安定。如今益州刘焉篡逆在前,豫州曹操不轨在后,国事十分艰难。整顿兵备,迫在眉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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