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是什么紧迫之要事,纵然他做了洛阳令,又能耐你等如何?”
“问题就出在此人身上啊。他审讯完前任洛阳令之后,又于昨夜,将那日参与太学外斗殴的所有贵公子,尽数擒回府衙。那杜少妄图带随从和府中护卫抗拒抓捕,竟然被那人下令直接攻破府门,不但将杜少抓走,还以合谋对抗朝廷,意图反叛之罪名,将府中一干人等,包括护卫、仆从,全部抓回了府衙。”
“是啊,其父杜公昨夜在卢车骑府中对弈,得知消息之后,急忙赶去洛阳令府衙,却被那人以‘犯人亲属,没有传召不得参与审讯’为名,直接拒与府外。杜公去向卢车骑,崔司空求情,然而二人府门关闭,连见都不肯见他。”
听到这里,王允也不禁露出了恼怒之色:“此人怎敢如此大胆?他以为受陛下重用,做了一个洛阳令,就可以在洛阳城中肆无忌惮,胡作非为了么?”
“我等之中,也有几位,被杜公拜访,指望我等救上一救。只是那人极为狂妄,竟然连我等的面也一律不见,着实可恼。”
王允怒道:“乳臭未干的小儿,不知天高地厚。此人姓甚名谁?”
“回司徒,此人名为满宠,字伯宁,今年二十有七。他早年做过高平县令,审讯县中督邮贪污罪行时,因其不肯承认罪名,他竟然将那人活活拷打致死,之后也因此弃官而去,从此浪迹天下。”
说到这里时,这些大臣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义愤填膺之色。
王允冷哼一声:“哼,原来早年间就是个如此目无法纪的酷吏。他以为我大汉京城,是那乡野小县能比的么?简直不像话。”
“司徒英明,我等此来,便是想请司徒进宫,与下官等一同将此人恶行,禀告天子,再联名请旨将他加以严惩。”
“嗯,原也应当,来人,给老夫换上朝服。”
王允的仆从和几个侍女,很快便拿着他的朝服走了过来。
然而,就在他更衣的时候,一个下人带着一个年轻的公公小跑了过来。
“王司徒,陛下有口谕。”
王允急急忙忙穿好朝服,随后和诸位大臣一起跪了下去。
“老臣跪听圣谕。”
那小公公随即将原本躬着的身子,站得笔直,声音也变得气壮了几分。
“朕为天下长治久安计,为海内士子求学计,特重开太学,本意在安邦兴国。然两日之前,多名贼子,胆大妄为,竟敢在太学门口,挑起事端,不但无故殴打商贩与百姓,更口出悖逆之言,高喊着太学是他们世家之太学,百姓、商贾胆敢入太学修习者,便是自寻死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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