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有没有用,只能先看看了。”
说完,又唤伙计进去取了一床棕垫出来,放在范建身下,免得他躺在地上久了收到湿冷之气侵袭。
许宣上前握住范建脉门,只觉他脉象虚弱,体内隐隐竟有无数脉搏,既杂且乱,并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。
一旁计昆见了,上前问道:“如何?”
许宣无奈摇摇头,说道:“脉细既弱且杂,我以法力、神识深入其中,只见他肠道中密密麻麻黑压压全是一些细小的蚂蚁,原想用法力将这些蚂蚁尽数除掉,又恐会有什么毒液迸发出来,反倒误了他的性命。”
计昆忙道:“这万万使不得,他只是个凡人,肉身羸弱,除非能用法力将那些蛊虫尽数包裹起来,与他隔绝,再自嘴中引出,否则只需走脱了一只,他性命便休矣,况且,这蛊毒既是人下的,也必然受人操控,只怕你还未动手,暗中下蛊之人就能提前引得蛊虫发作,如此只会让他速死。”
许宣也想到了这个道理,说话间神识已经笼罩了方圆十丈之地,想看看下蛊之人是否就在其中,只是观察了半晌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。
“既然大夫的偏方不管用,我倒也有个偏方可以一试。”计昆想了想说道。
“什么偏方?”
“雄黄两钱、独头蒜三钱、菖蒲两钱,磨成粉之后,加半钱十年以上陈年香灰,用开水送服。”
听了计昆说的偏方,大夫暗中记下,忙道:“稍待,老朽这就去准备。”
他这里是药房,雄黄、菖蒲自然都有,独头蒜也是常见之物,十年以上的陈年香炉灰也好找,只过了片刻就端了一碗药汤出来。
看着范建服下,众人都满怀希望地看着,只是过了半晌仍旧没有什么反应。许宣不由有些急了,范建的脉象越来越微弱,再这样拖下去只怕性命堪忧。
“你们这两个偏方只治得寻常蛊虫,若是那些被人炼过的蛊虫,只有两种法子能解蛊,”
正焦急时,忽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,许宣循声望去,围观百姓都自觉分成两边,把说话之人让了出来,却是一个面容姣好的苗女,头上、身上尽是些银饰,看起来颇有些民族风情。
许宣上下打量她一番,微微皱眉,问道:“姑娘说的是哪两种法子?”
那个苗女上前道:“我们寨中以前就有草蛊婆,所以也知道一些蛊毒的事情,似这种炼过的蛊毒一个就是让下蛊之人亲手解除,另一个法子就是以更厉害的蛊虫将他体内的蛊虫压制住,以蛊制蛊,把他们尽数逼出来。”
听到这话,计昆微微点头,觉得有理,看向许宣道:“许道
为优化阅读体验,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