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物与飞禽,那这些器官哪去了?
难道是白衣人自己带走了?
这倒不是不无可能,而我也没再纠结这个问题,将黑刀对准了他头部那块被染红的哈达。
“咔…咔…”看着这块嫣红的哈达,我心里竟萌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,我握手的刀竟在半空中发出了微微颤抖。
也许是在害怕自己的想象,害怕在掀开哈达的那一刻,会看到一张我所惧怕的面孔。
五官会被挖走割断吗?舌头会像吊死鬼一样,伸的又长又瘆人吗?
也或许以白衣人的手段,他的半个脑袋都会被撕裂,哈达下面只是一坨又红又白的脑浆与被砸碎的头骨。
“锵…”不能再想了,越想越瘆得慌,于是我立马轻晃了一下脑袋,让自己恢复清醒并立即挥动手中的黑刀朝着哈达横切而去。
……
可是在等我看清真面目之时,我又不敢相信的直直愣在了那里。
空的?哈达所遮盖的下面竟然什么都没有?
而且从脖子上的断口来看,这是非常干净利落的一刀两断斩首,与截肢的手法截然不同。
这算怎么回事?难道这个人先后被两拨人马处理过?还是这个人在被斩首之后,又被带到这里分尸泄愤?
我是眉头紧锁的,感觉这个家伙的死并不这么简单。
“咕噜…咕噜…”正当我矗愣在那里思考问题之时,我的耳边传来了,一阵怀疑的骚动拱动声。
神经高度紧张的我,以为是发生了什么诡异尸变,一下子就提刀警觉而望。
尸体仍是惨不忍睹的静静躺在那里,除了血液还在潺潺流淌外并没有任何动静。
“咕噜…咕噜…”可就在我还没发现怪异之时,耳边又传来了这个蠕动声。
这一次我听清楚了,声音就来自我的脚边,当我在低头看去之时,我竟发现是脚边地上的肠子在蠕动。
心存恐惧的我,在这一瞬间,以为是肠子发生了异变,大脑神经出于本能反应,直接挥刀朝着那微微蠕动的肠子削劈而去。
锋利的黑刀虽然削断了大肠,但也溅起了地上阵阵嫣红的黏糊血液。
当鲜血溅洒在我的脸上和皮肤上时,我竟还感觉到了它的几分温热,看样子他真的才刚死不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