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当然不会没有跟我直接翻脸,只是别过头来跟我尴尬的对笑了几声。
而当我在跟他一起来到大厅堂时,没想到这里的人还真如他所说的那样,好几个人正等着过来跟我敬酒以示感激。
可对于他们的好意,我连连伸手表示推辞了:“不行,不行,喝酒会误事,我下午还要去医馆帮忙,不能喝酒。”
这一次还真不是我不给他们面子,而事实确实是如我所说的那样,沾酒之后别说是行医了,就连扎针头都是不行的,这就跟酒驾一样,跟医术高不高明无关,只要一但被人举报核实成功的话,那轻则就是封店,重则牢房蹲穿。
所以说什么我也是不会把他们递过来的酒喝下肚的,可令我没想到的是,当我在推开他们后,他们竟然再次朝我纷涌而至。
而且还是以包围圈形式的那种,一边围来,还一边对我说道:“哎呀,男子汉大丈夫的,这点小事岂能受制于女人,来,今天你必须把这杯酒干了,否则你就是看不起大伙儿对你的热情和欢迎了。”
靠,喝酒就喝酒,最讨厌就是把什么其他情愫加进去的人了,你特么怎么不干脆把爱国也加进去啊,那样的话我岂不是连你身后那一筐都要喝下去了。
然而这群酒劲上头的围观者,似乎要的就是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,不但不阻拦他们这种愚蠢可笑的行为,甚至还在旁边跟着一同起哄着:“好,喝,喝,快喝。”
看到一旁的人在跟着他一同起哄后,那劝酒者就更加来劲了,他对我一脸狂笑道:“你看,你今天喝了酒不能去针扎行医,可不喝的话,也一样是被大伙缠住离不开这,那不一样也是不能去医馆扎针行医吗?
那你不如就喝上一喝,至少你那样还过了酒瘾啊。”
看着他们犹如是在形同逼迫我似的神情,我一下子领悟到了权力的重要性,以前是在西藏习惯了,觉得他们对于我的恭敬是理所应当的。
可是现在我才发现,或许在那里的那段时光,将是我人生再也难以达到的巅峰,而就在我陷入进退两难之际,一道甜美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。
“秦哥,没想到你这么受欢迎啊,既然盛情难却,那你也不要扫了人家的雅兴,就喝一杯吧。”我以为是我听错了呢,于是我立马激动的回头瞻望着。
来者正是我熟悉的小雅,而她在走到我的身边后,忽然伸手在我的脊椎处,轻捏了两下。
同时我也清晰的感觉到,有两根细针,穿透了我脊椎三寸的地方,有股酸麻喝隐隐刺痛的感觉。
不过我知道这肯定是小雅暂时性用针灸封住了我的穴道,使酒精无法渗透到我的体内。
于是我也立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