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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则成说：“日本人啊！中国人谁愿意花这么钱来刺杀一个无关要紧的人？”

吴敬中看了看余则成，问道：“你最近在侦破什么案件啊？”

在行动处，每个科都可以独立破案。甚至每个人都可以独立侦破一些案件。很多科室和个人，在没有侦破前，不需要向处里汇报。所以，吴敬中才会有此一问。

余则成得必须吴敬中说一些真真假假的话，否则，吴敬中这个老特务绝对不会相信的。他说：“我正在侦破一个日谍案！就是上次从西城检查站抢劫电台案的延伸。这个日谍的电台在前几天黑市市场上的枪击、爆炸案中，那部电台被炸坏了。我正在侦破这个案子。”

吴敬中点了点头，说：“当时，西城检查站涉及的那个电台案，似乎是稽查处经办的。后来……”

余则成看到吴敬中似乎不想明说，他故意“补充”说：“是的！是稽查处督察长审醉侦破的。本来，西城检查站有很大的嫌疑。最后不了了之。”

吴敬中不想介入那么深，他随即转移话题，问道：“对这个案子，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？”

余则成摇了摇头，说：“老师，没有了！如果我想起什么，我再来向你汇报！”

吴敬中点了点头，说：“则成，那你要注意安全！在整个处里，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！”

“谢谢老师的关心！”

吴敬中随即摆了摆手。

余则成出来之后，直接去了吕宗方那里。他知道吕宗方肯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
一进门，吕宗方就说：“则成，你让我差点急死了！怎么回事啊？”

余则成在茶几后面的沙发上坐下了。他用手沾水，在茶几上写到：

【日谍前段时间渗透到我的队伍中，策反了船工的老婆，然后派一个妖女来勾引我。我差点上当。我仔细分析了一下，这个妖女大概是想绑架我。事情败露之后，恼羞成怒！可能再加上我阻挡了他们的什么。这才对我下杀手。结合上次西城检查站的电台案，我基本可以肯定，这个妖女跟王同奎搞在了一起。这个杀我的动机多少跟王同奎有关。假如这个推断成立的话。王同奎就是汉奸、内奸！】

虽然是冬季了，吕宗方看完之后，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。他抹了一把汗珠，他在茶几上写道

【那妖女勾引你的事】

他随即说：“你为何不早汇报？”

余则成假装无辜，说：“要不是今日的刺杀，我哪里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