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怪物扯上关系。

“我出宗门之时，门内长老便与我说过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十个人，这个名单不是天机门所列，而是顶级宗派之间的共识。”

“这十人中，有七个出自上流九宗，有三个来自中流三十六门之内。”

“他们每个人，都有单独灭杀一派乃至一门的实力，便是上流九宗也寻不到他们的踪迹，而你说的蛊宗张虚圣，在其中排在第二位。”

李牧听完，只觉得背后发凉，自己何德何能。被这样的老怪物给盯上了？

当下，李牧也顾不得其他，解开了胸前的衣裳。

“你意欲何为？”天脸上闪过一丝愠色。

“你误会了。”李牧顾不得解释，直接指着自己胸前心脏所在位置道，“张虚圣在我身上下了一个追踪蛊。”

天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幻，连手上的白灵狐都感觉到了主人的变化，叫唤一声从天的身上离开。

天神情凝重的凑近李牧的胸膛前，仔细盯着其上的白点，随后伸出手轻轻触碰。

“是蛊，但绝对不是普通的虫蛊，我感觉到了其中的诡异能量，你竟然真的被张虚圣亲自下蛊了。”

“你......要么退出组织吧？”天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，开口道。

啥？你这小子之前不是很牛x吗？

嗯？拿下德郡送给宗门当礼物？

嗯？嗯？嗯？

李牧深吸口气，“李牧生是组织的人，死是组织的鬼，此生决不判离组织。”

见李牧比自己更无耻，天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。

半晌“罢了罢了......”

“我替你分析分析，嗯，张虚圣不会无缘无故给人下蛊，我理理他最近的几次露面。”

“十年前，张虚圣需突破瓶颈，听闻下流一百零八派之一的黄河派获得了一朵万年灵芝，于是上门讨要，黄河派掌门不愿，随后被击杀，黄河派弟子死伤九成以上，至此黄河派从一百零八派除名......”

“五年前，中流三十六门之一黄泉门灵内忽然有陌生人晋升，原来是张虚圣杀死了黄泉门长老并化身代替，借用黄泉门山门的灵地修炼，事败之后击杀黄泉门丹境长老数名，重伤黄泉门门主，随后跃然离去。”

“一年前，张虚圣出现在上流剑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