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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阳子说到这里喝了一口气就,而后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接着道:
“可谁成想,半年之后,这小混蛋就没再把心思放在修炼上了,整天不学无术。跟那些个商贾小贩还有市井之徒厮混,修为至此再无寸进!”
说到最后松阳子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元丹丘闻言脸上也是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道:
“若是没有上进之心,再好的天赋也是枉然,是我看错人了。”
“怪不得丹丘兄。”
松阳子又是一盅苦酒入喉,而后皱眉咧嘴继续道:
“若只是没有上进心也罢了,毕竟十五岁炼气三重的修为也算说得过去,可这个李白,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搅屎棍!”
“松阳兄这话言重了吧,他怎么说也还只是个孩子呀。”
元丹丘皱眉道。
“孩子?你见过九岁逛窑子、逛赌场跟流氓小混混称兄道弟的孩子吗?他要是只在外面胡混,看在那玄铁令的份上,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说是吧?可这混球,每天变着法的算计着我青羊宫那点家底,要不是我们发现得早,他可能都把我们青羊宫整个给卖了。”
松阳子越说越是气愤。
“松阳兄是不是有些夸大其词了,他终究只是一名弟子,哪里能有这么大的能耐。而且既然他做出这么多出格的事情,你们为何不惩戒他呢?”
元丹丘觉得松阳子的话有些匪夷所思。
“丹丘兄你是有所不知。”
松阳子闻言又是苦笑:
“这小混蛋,每次做事都非常干净,就算你知道肯定是他干的,也找不到半点证据。就拿我们青羊宫在西郊那几十亩地来说,为了半价买下那片地,这混球整整筹划了两年,一环套一环,让我们不得不降价,而我们时隔半年才知道买家是他,但就算如此,还是拿不出任何证据。”
元丹丘闻言一脸愕然,心道:“这份心智,要是花在修炼上该多好?”
“但就算是这样,长辈要惩戒晚辈,也不需要什么证据吧。”
元丹丘接着道。
松阳子闻言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:
“要真这么容易,这小混蛋在青羊宫,恐怕早就连骨头都被人给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