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穿了他另一只手腕。
“张家铸剑一流,用剑末流。”
许慎朝地上啐了一口。
“滚!”他将剑抗在肩上,一脚将张玉安踢开,“让张百炼把鸦九给我准备好,不然你张家谁也别想活着下山。”
张玉安虽然感觉无比屈辱,但还是扛着重伤的张辽,朝窦真殿退去。
而许慎则继续哼着那不伦不类的《凉州曲》,扛着那锈迹斑斑的长剑,不紧不慢地跟着朝另一座山峰的窦真殿走去。
……
窦真殿。
许慎出现在窦真殿门口时,破戒和尚正坐在大殿门口,一口酒一口肉,有滋有味地咀嚼着。
而张百炼跟白松道人则一左一右地站立在门口的大雨中,一人抱着一柄乌木剑,一人杵着一把大铁锤,冲刷到两人身上的每一颗雨水,皆被他们周身罡气弹开。
“拿来。”
许慎朝张百炼伸出手。
“休想!”
张百炼咳嗽了几岁然后一脸冷然地看着许慎。
“臭和尚,吃饱了没?”他接着看了眼门口的破戒和尚。
破戒和尚舔了舔油腻的手指,然后拿起地上用来垫屁股的戒刀,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:
“七分饱。”
说完便也提着刀从屋檐下走入大雨倾盆的门口。
白松道人拔剑,破戒和尚抽刀,张百炼则提起那大铁锤,三人十分默契地围成一个三角,将许慎围在中间,而后开始一边挪动脚步,一边寻找出手的时机。
许慎这一次,也罕见地提前举起了剑,身形微蹲,目光警觉地盯着三人。
气氛在刹那之间开始变得剑拔弩张。
随着一道闪电突然划破夜空,白松道人骤然拔步,疾步奔出,手中包裹着紫罡之气乌木柄长剑,如一道紫色流光骤然刺向许慎咽喉,于此同时破戒刀刃跟高高跃起,一道朝他后背劈去,张百炼的则利用身形的特点,拖着那只大铁锤,扫向了他的双足。
两人在白松道人出剑的瞬间,立时封住了许慎所有退避之路。
不过许慎面对白松道人这一剑,不避不退,只是身子微微向右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