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看这架势,我这要说不用,哥哥们估计要跟我翻脸。”
李白抿了口酒笑道。
“翻脸。”
“必须翻脸。”
“赔我三坛下马陵才行。”
三人拍着桌子道。
“哥哥们的好意,我心领了,被人欺负了,自然是要还回去的,只不过我想亲手还回去。”李白笑了笑,随即举起酒杯。
“好!”
“不错!”
“干!”
五人再次举杯同饮。
“等到哪天你打算还回去时,记得知会我们一声。”张玉安放下酒碗看向李白。
“对,知会我们一声。”张辽又打了个酒嗝,然后冲李白咧嘴一笑,“哥哥们不帮忙,我们看戏!”
“这个好,这个好,老头子我就喜欢看戏,要是太白小兄弟你能让竹斋那老狗演一出吃瘪的戏,就更好了!”
“哈哈哈,白松老头说的有理,有理。”
揽月亭上,一时间又是笑声大作。
“行。”李白点了点头,“到时候肯定知会各位。”
“喝酒喝酒,别关顾着说话了,喝酒!”
张辽又从边上拿了一滩酒,随手“砰”的一声打开泥封。
“好啊,你们……你们……你们这些吃独食的狗东西,吃酒也不叫上我!”
这时,张百炼忽然从一旁的山道上爬了上来,气喘吁吁地道。
今天的张百炼,比起前些日子,看起来整个人又憔悴了许多,那本就稀疏的头发,已经连扎都扎不起来了。
“唉哟,臭铁匠,你不是说一日剑不成,你就一日不出剑炉的吗?”
白松观主一脸戏谑地笑望着张百炼。
“老东西,尽瞎说,我何时说过这种话?”张百炼一屁股将白松观主挤开,“臭道士,滚开些。”说着他又拿起酒碗伸向张辽,“给你老子我满上!”
“爹,这大庭广众的,给孩儿留些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