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，哥哥你要消灭我，是不是借正义之名作恶呢？”

“你是真能说啊，”何邪笑了，“你是想跟我说，你杀人是对的吗？”

思诺缓缓收敛了笑容，神色变得认真起来。

“我错了。”她说，“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，经验不够，以至于被哥哥你这么快找到我，这是我在这件事情里犯下的唯一错误。”

思路果然很清奇。

“你杀颂帕，只是因为颂帕跟踪你吗？”何邪忍不住问道。

“这个问题的答案，关系到哥哥你怎么对我，对吗？”思诺笑道。

何邪笑了笑：“没错。”

“那看来我要好好回答才行呢。”思诺嘻嘻一笑，“其实，我只是一个没有超能力的蜘蛛侠而已。”

何邪心中一动。

“我和丹认识的时间不长，他长得很帅，很阳光。”思诺靠在墙上，脸上带着追忆的笑容，“也许是因为我们两个同病相怜吧，两个不安的灵魂，下意识靠在一起互相取暖，抵抗这个世界的冰冷。”

顿了顿，思诺看向何邪：“你一定知道丹是谁吧，哥哥？”

何邪不可置否点头。

思诺笑了笑，继续道：“丹什么都好，就是不够聪明，而且有些懦弱。他告诉我，他的爸爸对他做了很可怕的事情，我告诉他我也是。”

说到这里，思诺的眼神微微黯淡了几分，但旋即便又笑了起来：

何邪不知道用什么词怎么形容她，这个女孩，绝对是何邪见过最特殊的女孩。

她不怕死，或者说，她有种坦然面对死亡和苦难的态度，也许她随时都在等待这一天的来临。

如果说何邪之前只是存着利用这个小女孩的心思，那么现在，他还真的产生了一种“惜才”的心理。

“知道我为什么跟着你吗？”何邪笑道。

思诺摇头：“我想不出来。”

“颂帕。”何邪吐出两个字。

思诺微微沉默，看向何邪：“哥哥是警察吗？”

“如果我说是呢？”何邪反问。

“那我会说，我不认识什么颂帕。”思诺看着何邪的眼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