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到了晚上,他们由明转暗,干脆在城中各个位置暗中隐藏,守株待兔。
不用想,委托这位王老爷的,必定就是慕容复了。
何邪打听清楚的王家的地址,便点晕这个倒霉的家伙,径直向王家而去。
此时的王家一间客房中,慕容复正倚窗望月,满脸阴鹫。
在他身后,包不同和风波恶二人也是神色沉重,眉头不展。
三人皆是无言,房中的气氛压抑极了。
良久,慕容复突然沉声开口:“风四哥,你再去打听一下情况。”
风波恶领命而去,包不同忍不住躬身,羞愧道:“公子爷,此事都怪我思虑不周,乱出主意,请公子爷责罚!”
慕容复沉默良久,才幽幽地道:“责罚你又有什么用?若是被那小和尚逃了出去,或者他对外胡说八道,慕容氏数百年清誉,今日尽数败于我手,慕容家历代先辈的心血,也因此彻底葬送了。”
“公子爷……”包不同愧疚叫道。
慕容复头也不回伸出手来,叹口气道:“包三哥,我想静静。”
包不同欲言又止,最终却深深一叹,道:“公子爷,我和四弟,再去探探情况。白日里被那小秃驴溜了后,我们就立刻让王家主封了城门,他一定还藏在城中,跑不远的。”
慕容复一动不动,一声不吭,如同死了般。
包不同心中沉重,缓缓退了出去。
直到包不同走出良久,慕容复脸上的表情突然狰狞怨毒起来。
“废物!”他咬牙切齿地恨声道,“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东西!若非本公子用人之际,岂能容你活着?”
他心里恨透了向他献计的包不同,害他陷入如此被动局势,一旦找不到那个小和尚,他慕容复必定从此声名狼藉,他还如何广结群雄,图谋大业?
“屋漏偏逢连夜雨,莫非我慕容复当真流年不利,注定一事无成?”回想这两日种种,慕容复悲从心起。
他举头望月,两行清泪,再也忍不住潸然而下。
然而就在这时,他发现一道一身灰衣的人影,不知何时就站在院中,正静静看着他,也不知此人在那里站了多久,他竟丝毫没有察觉。
慕容复吃了一惊,顿时汗毛倒竖,他仓啷一声拔剑,自窗口飞身而出,剑指此人沉声喝道:“尊驾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