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——你看他孟浩然科举不中,想当官当不了,不就恼羞成怒,原形毕露了?”
“他这徒弟倒是看明白了,反其师之道而行之,但我等怎会让他得逞!”
江左文人们议论纷纷着。
陈成本来见他们同仇敌忾,还幸灾乐祸,但再听到众人侮辱先师,就有些不高兴了!
孟老师真是躺着也中刀!
不知道什么叫“逝者已矣”么?
你们这些事情查证过么,就在这里胡说八道!
只是小陈并没有跳脚出来,反而对江森道:“记下来!把这家伙现在说的话都记下来!”
“还真是拉得一手好仇恨——几句话一说,把江左这些人都拉到统一战线来了,获得了主场优势。”
“以后我们要办诗会,这些招数都用得上。”
小陈悄咪咪说着,想起他曾经要办、最终却没办成的“天下第一诗道会”,仍然怅恨不已。
看到众人发泄得也差不多了,“大秀”示意大家安静:
“诸君抬爱,愿推举我兄弟四人为宣城代表,否则事关宣城、乃至江左文名,我兄弟几个岂敢自专?”
众人纷纷道:“中流兄过谦矣!你四人乃众望所归!”
“今日兄弟齐心,各显山水,必挫此妄人也!”
看到自己几个人如此受到推崇,“宣城四秀”齐齐起身,向众人叉手行礼:
“敢负所托!必尽心竭力,不胜不休!”
“恭请各位望重之士,今儿个共同作个见证!”
众人纷纷说好,就是不知道这狂妄绍生,几时能到?
“无妨,”“大秀”看看窗外阴沉的天色:“前番有雨,现在又像要下雨的样子,山道湿滑,他迟来片刻,也是无妨。我与诸君在此静候便是了。”从人群中这个人看到那个人。
虽然他说“无妨”,可现场的人见绍生可能迟到,让自己这么多人等他一个人,不满情绪更甚:
“好生无礼!”
“早出门一时半刻,会死么?”
“我也与中流兄观点一致,我们作为东道,礼数足了,时候他输了也无话可说。”一人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