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我中华最好的诗岂不是——岂不是——”一时间没想起来哪首诗是最长的。
乾隆的诗肯定是全部连起来最长的——但也够烂的。
“可是最长的诗,就是最好的诗啊。”对方也睁着无辜大眼睛:“屈子,离骚。”
陈成:“……”
靠,好像无从反驳的样子……
举例子举得不恰当,大意了……
王骚也点点头,认同这个观点——毕竟他的名字是从《楚辞》中来的。
“骚体与今体还是有不同的嘛!”陈成尴尬地咳嗽一声,撇开这个话题:“中流兄的诗,若只是开头十六联,那么就是他赢了。”
“或选用中间八联,也是他赢了。”
“就算是最后四联八句,说不定——赢的也是他呢?”
“什么意思?”说话的人没弄清:“每一部分都能赢你——那加一起不是更加胜你了么?难道加一起,还坏了事?”
“对啊。”陈成诚实道,眨巴着大眼睛。
“嘻!”对方笑了一声:“那你的意思,岂不是说王大兄先写的句子有用,后面写的没有用,甚至是——”
画蛇添足?
“我就是这个意思呀!”陈成一拍手,高兴道,一副你终于看出来了。
王文卿看他如此惺惺作态,又是大为光火,仍然被脸色难看的王中流给拦住——
听孟浩然的徒弟到底怎么说!
“我且问你!”陈成道:“我诗的颔联,写了什么东西?”示意江森把诗收起来,不要给对方看到了。
对方想了想,笑道:“这难不倒我!牛呀,羊呀,野鸭啊,什么什么的。”
说完又补充道:“只是重词滥调,未见有什么出彩的地方。”
陈成笑笑,没有与他计较,接着又发问:
“王大兄第二十二联到第二十五联之间,说了哪些内容?”
“……”对方被问了个瞠目结舌:“我……说不出!”
看陈成笑得灿烂,对方有些不爽:“那你说!这几联说了什么!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