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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质上还是一个顽劣、开朗、没说两句话必然“歪楼”的新新人类!
可是,尽管王老师赌对了小陈屡败屡战,百折不挠的性格,可当小陈第三首诗“人生自古谁无死”出来的时候,还是被感动了!
人生自古谁无死,留取丹心照汗青!
好啊!
真是好!
直入心扉,激荡不已!
十一郎小小年纪,竟然能有如此抱负与胸怀,连王老师都要自叹不如了!
感慨之余,又有点疑惑,咦,他这句之前那几句又特么说的什么东西,怎么好像全不记得了……
王昌龄也有同感,“人生自古谁无死”令人映像深刻,“壮志饥餐绍生肉”也是,可出来得都有点突兀,只能理解为陈成的技艺还不纯熟了。
小陈也很冤啊:早知道是你们俩在楼上,自己何必连出三首名作呢!
单纯只是变着法子骂人而已!
现在一搅和,我那些一语双关的妙用,全部都成了无用!
可惜哉!可悲哉!可叹哉!
当然啰,真正可惜的也只有《西塞山怀古》这么一首,无论《满江红》和《过零丁洋》多么大名鼎鼎,找人骂地说一句:
艺术性上,可能都不是特别高。
但一结合岳爷爷和文丞相的英雄经历,由不得这俩诗千年来都鼓舞人心,感人肺腑啊!
只要小陈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事迹,这俩诗即便被他抄袭来了,都很难激起后世读者内心的几分涟漪。
相反的,只要岳飞还是那个岳飞,文天祥还是那个文天祥,即便他俩的诗都像张宗昌将军的“大明湖明湖大荷花上面有蛤蟆”那样荒诞不经,后人依然会感慨良多。
就好像张宗昌尽管是无厘头、愚昧和虐杀脾性的军阀,可这家伙到死不愿做日本人的傀儡,坚持抗日,当你再读读他那首仿效刘邦而作的《大风歌》时,是否有新感受呢?
大炮开兮轰他娘,威加海内兮回家乡。数英雄兮张宗昌,安得巨鲸兮吞扶桑!
小陈正想着“安得巨鲸兮吞扶桑”呢,王昌龄问:“你不就参与了此番秦淮的花榜评选么,怎么什么‘自古谁无死’都出来了?”
小陈差点激动地热泪盈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