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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听一声雷鸣似的咆哮:“堂下何人?快快报上名来!”
小陈险些被他吓了一个激灵,抬起头,只觉得“明镜高悬”的牌匾亮得都有些刺眼,“高悬”之下,手持惊堂木、县令模样的人,也无比高大严厉,浑似狱神庙中那位皋陶先生。
他瞪着小陈,小陈也看着他。
打量了足足好一会儿,对方不悦,正要再次喝令,陈成若无其事地拱拱手:“在下……”又打量了对方两眼:“敢问尊驾高姓大名?”
“本官——”对方正要答话,忽然反应过来,对方竟然反问起他来了,勃然大怒:“轮得到你来问我吗?!”
“我问,你答!有一说一便是了!莫要虚言妄语!”
陈成不置可否。
“姓名?”
“陈成,”陈成下意识道,反应过来道:“颍川陈苌。”
“到底是什么?”
“你爱叫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“反了你了!是想尝尝本县刑罚的滋味吗?”
“我不是说了‘陈苌陈苌’吗,”小陈向来对“猕猴桃”的名字不满意,自然不高兴说。
对方险些被气炸,勾画两笔:“你再敢跟我多嘴试试!——齿龄?”
小陈继续撇嘴:“十三四。”
“到底十三十四?”
“虚的十四,周岁十三!”
“家在何地?”
“颍川,”小陈仍然不畏惧地看着对方:“现居房陵。”
对方很是诧异,这陈苌为何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?脸上仍然凶神恶煞地喝道:“既在房陵,来金陵作甚?”
陈成若无其事地答道:“嫖`娼。”
“嫖——”县官大怒:“你敢消遣我?”
“我实话实说,何来消遣之说?”陈成一脸无辜道:“嫖——犯法吗?”
县官:“……”
小陈不但不羞愧,反而很自豪的样子:“在下本来就是到金陵看花榜评比的啊!大唐有哪条法律说了不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