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配念书,不配作诗,就该种地打鱼呢!”
六少年七嘴八舌、添油加醋地渲染着陈成的“恶行”,听得老乡对陈成也有想法,重新打量了他两眼。
“大叔莫要听顽童们胡说,”陈成瞪了一眼拌嘴饶舌的少年们:“四海之内,皆兄弟也!凡是小子初来乍到,他们处处针对我哩!”
少年们听他倒打一耙又是气得不行!
“你早上不是这么说的!”小六抖着“横扫岭南,打败桂州无敌手”的纸张。
“开玩笑!”陈成一摊手:“我区区诗之力3.75段,名义上的4段,乃是低阶选手,全桂州那么多人才,想想也不可能嘛!”
少年们:“……”谜题猜不出来现在知道服软了?
“合着我们刚刚白输给你了吗?”小六气愤道。
陈成起初没明白意思,然后想起来,自己连着战胜了他们4个“诗之力一段”,每次获胜自己增长0.0625段,4个人合起来就是0.25段——
加起来,自己刚好回到“诗之力四段”了!
还是“正儿八经”的四段!
不觉哑然失笑。
“你先把谜底猜出来再来说吧!”小六知自己的话降低了气势,连忙补充道。
“莫要耽误工夫。”孙沐赞同。
老乡看陈成跟自己说话客客气气,也不像少年们说的十恶不赦样,没有转换阵营,却也没有向他提示什么。只是对于少年们口中“岭南人不配念书,不配作诗,就该种地打鱼”的说法不以为然。
因为他觉得:“打鱼不是挺好的嘛!哪还能都去念书呢!”
都去当诗人了,大家吃什么……
岭南一个诗人没有都不要紧,但没有种地打鱼的,大家就要饿肚子了。
众少年见大叔觉悟不够高的样子,都很失望生气。
“好了好了,先别争论这些了,我还猜我的题!”陈成打断他们“吟诗能否当饭吃”的争论,回到猜题上。
打了一个岔后,陈成的思路倒是更开阔了些。
的确,小孩子看世界的眼光跟成人不一样,可小孩子也有他们的优点,那就是看到什么说什么,天真直率。
皇帝的新衣里,最后也只有小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