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是歌声,陈姓少年虽‘声破重林’,可似乎大师兄的‘对日狂歌’,更见狂放潇洒,我认为这诗应该是大师兄作的更好!”梅英卫的“师弟”严达道。
“我附议!”
“我也附议!”
见着梅英卫的那帮师弟们毫不避讳,纷纷为梅英卫的樵夫诗站台,陈成大感愤慨!
这是什么逻辑!
我们写的情景明明都一样,只不过他在“歌”前面加了一个“狂”字,结果就比我的诗更好了?
你们这观点也太肤浅了吧?
那我把最后一句改成“狂歌破烟树”,是不是就是我的诗更好了?
陈成的质疑也让五绝派的师弟们不好辩驳,可还是坚称:
大师兄的诗写得比你的更触及人心,更具有冲击力!
耍无赖的方式自然令陈成无法接受,严重抗议!
这时候,“扶摇九万里”站出来发表自己的看法:
真论“巧妙”的话,的确是陈成稍逊一筹!
“五绝派”与陈成大打嘴炮的时候,“七绝派”的始安七少等人表现得都有些克制,一方面巴不得陈成被吊打,众人就不用去跑那三千六百九十六丈;另一方面却又不希望“五绝派”的人小人得志。
可李鸿阔现在站出来公然帮腔“五绝派”,还是让七少们有些意外。
“我们现在看他的诗——”李鸿阔指着陈成道:
朝穿半岭云——这写的是樵夫。
暮踏斜阳路——这写的,还是樵夫。
不觉负薪劳——视角仍然是樵夫,甚至还知道了樵夫心中的感觉。
正常来说,子非樵夫,岂知樵夫累不累?
陈成觉得好笑:这我写得很明白啊!我当然知道——
可李鸿阔并没有给他分辩的机会,断言陈成写得太过呆板。
反观梅大诗师的作品:
深山一径微——不见樵夫。
老干影依稀——也不见樵夫。
可虽然不见樵夫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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