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俩那局的败仗你完全没有吸取教训啊!
还没等陈成发话,那边黄峻见了李吉吉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,也赶忙站出来摇旗呐喊道:“李喆师兄所言极是!我观陈郎君之诗,也疑虑是不是拿别的题材的诗修改来的!”
“这且不论,我认为在文字上,无疑也是李吉师兄的诗作更为考究、精到。且看‘三面山围僧榻静,一湖水抱佛楼圆’!对得多么工整!简直绝了!反观陈郎君,‘去来小蝶花间舞,断续秋蝉叶底鸣’,‘去来’对‘断续’,未尝不可,却有死板之嫌;‘小蝶’‘秋蝉’,看来就不甚恰当,‘小’应该对‘大’,‘秋’应该对‘春’才对……”
如此,黄峻又吧啦吧啦讲了一通,都是在谴责陈成用词毛糙,对仗随意,听得陈成忍不住直翻白眼。
“二哥和黄师弟的意见我认为都十分恳切,正中要害,”看他们说得差不多了,李嚞也适时帮腔,同样是力挺大哥:“不过,我却想换个角度来谈一谈我的看法。”
“那就是同样是诵经礼佛,我认为大哥所作‘佛寺’中的僧人,修为理应高过陈兄台所作‘佛寺’中的僧人!”
陈成狂晕,这能看得出来吗?
请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?
还真娘的是个人才!
“你们看啊,陈郎君诗中的‘衲子’,到了夕阳斜照时分,四卷本的楞伽经尚未诵完,‘未罢楞伽’,而‘响磬声’!如此随意敷衍的修佛心态,修为能高到哪里去呢?”
陈成:“……”
我这只不过是截取一个片段,搞不好这是他今天读的第二十遍《楞伽经》呢?
李嚞却对自己这一论断十分看重:“反观大哥诗中,高僧已进入涤尽尘氛、返璞归真的境界!窥得佛家的法门宗旨!乘如实之道而来成正觉!可谓‘如来’!——即除天之外,于地上人类之中,以为最胜!”
陈成听得目瞪口呆!
踏马的!
什么叫过分解读!你这就是裸的现身说法!
给你说的,李大吉这诗里的僧人,简直成了如来佛祖的转世灵童了!
长安城圆寂了75年的玄奘大师,去三哥那里取得大乘佛教经典的一代宗师,都没有你这么会吹!
可这也怪不得李三吉,因为李大吉就是这么写的。
最后一句“法门宗旨证瞿昙”,所谓“瞿昙”,换个翻译肯定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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