斤计较的人。)
批评总算是浅尝辄止,陈成倒没有深究下去:“我还有疑问想请教。”
另起一头,叉开话题,指着第四句道:“‘松髻斜簪绾疏云’,这里有个‘云’。”
又指着第九句:“‘檐马云车相应催’,这里又有一‘云’。”
再指向第十七句:“‘高楼梦断云屏白’,‘云’字第三次出现了!”
陈成饶有兴致地看着泰伦道:“敢问泰兄——连用三个‘云’字,各有什么巧妙用意么?”
又一道精致可爱的高中诗文鉴赏题奉上!
以前遇到这种词,陈成每次都气得想骂娘:我特么管他有什么巧妙用意!
有本事你让原作者来说说看啊!
可是问题放在这里,泰伦虽然是原作者,可显然他也答不上来!
能有什么用意?
不过是“云”字用得习惯,顺手就用呗!
哪里考虑得了那么多!
可是“一字多用”“一词多用”,这在古诗中是比较犯忌的地方,你如果没有“昔人已乘黄鹤去,此地空余黄鹤楼,黄鹤一去不复返”的巧妙之处,那你这三个“云”就都成了大缺陷了。
安若素替泰伦开脱道:“陈兄弟倒是看得细!我想呢,泰兄这原本是五首诗,不用理会是否重复用字了……”
不把这看成一首长诗,而是一组七言诗,共五首——就不存在多次用字的问题了吧?
“是吗?”陈成将信将疑,念道:“那组诗的第四首,‘倒影流光割不断,清漏渐移锁魂怨。尝闻幽谷有仙窟,怅望犹隔空山远''——”
单拎出来,和“栀子花”究竟是何关联呢?
安若素:“……”
金晓客:“……”
泰伦:“……”
泰伦的这思维十分发散,从花写起,越写越没边,到这里几乎很难联想到与初始对象的联系了……
这也证明安若素说这是“一组诗”的说法,完全是鬼扯……
陈成上蹿下跳,言语犀利,直击要害,反而把当事人邓铎晾在一边看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