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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自己才是真正的“成年人心态”,可是在他面前,陈当永远也是那个更愿意担负责任的人。
从大钟小钟两人的性格来看,是能看出母亲的影响的:
大钟沉稳,镇静,少年老成,看得出因为母亲是侧室,让他说话办事都比较谨慎,写诗也追求章法,格外严谨,为了“江淹”二字不出律,也要改成不明觉厉的“阮咸”;
小钟相对活泼,开朗,看得出小时候大概是一个骄纵、被父母捧为小太阳的宠儿。
但是得到的越多,失去的时候就会更痛苦。
难得大钟能把事情看得那么开,想兄弟之想,痛兄弟之痛,弟弟守孝,他也陪同,并视作一场“结庐在人境”的磨砺。(当然,按照古代的宗法,小钟之母既为正室夫人,自是大钟的“亲母”,也有守孝的责任的。)
这兄弟二人互恭互爱的行为,本身就应该是一首极好的兄弟诗。
“倒未想‘双亲’之题,会勾起小钟的怆痛!这兄弟二人的情谊,却是与小钟的这首诗一样感人!”见他们走了,路承允大诗师感慨道:“钟父有二子如此,当真是老怀安慰,无愧人生了!”
经过此诗之后,连泰伦等复联中人,对恨之入骨的钟氏兄弟都改观了几分,庆幸家中老母的健康。
可能小钟的技巧、诗法目前的确没有大诗师纯熟,可是对丧母之痛的描绘真切感人,的确能够引起一群观众的内心极大的恻动。
大诗师有技巧有章法,大小钟有真心有感情,一下就把难题抛到陈成这里来了!
好诗都被你们写了,那小陈我该写什么呢?
的确,小钟现在暂时避开了,我抄《游子吟》的话,似乎也不是冲他炫耀小陈我有妈妈了。
可是你看看这一个个被小钟感动的观众,我抄了《游子吟》也很难再打动他们!
我的妈妈,只给我“临行密密缝”了衣服;(实际上还压根没缝)
小钟的妈妈,已经死了啊!
就连大钟的妈妈,都已经“高堂明镜悲白发”了啊!
路大诗师的妈妈,不顾衰老体弱,出郭相扶将了啊!
程度上就弱了很多!
这下可难办了!
问题是,陈成越是为难,众人越发对他保持关注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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