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他也能射穿。”
蒙天赐道:“那这童氏父子可真是极可怕的对手了。”
童子道:“他们不姓童。”
蒙天赐道:“那为何叫他童爹爹?”
童子道:“因为他练的童子功,你应该能看出来,他的童子功尚未破。”
蒙天赐:“本已这样天赋异禀的人如果还练了童子功,那真是难遇敌手了。”
童子道:“你这个人真是奇怪,不应该问练童子功为何有儿子吗?”
童子似乎有意让这一老一少难堪。
蒙天赐直视他的脸,这才注意到这童子虽然身高体型是小孩,脸却已经是成年人的模样,甚至略苍老。
蒙天赐这一生中如果有讨厌的事,那就是他讨厌让别人尴尬,更讨厌别人让他尴尬。
蒙天赐道:“没有亲情的亲人,不过是流着相同血脉的陌生人;父子亲情都是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产生的,而所有的亲情都是靠爱来维系的。”
童子似乎没有想到蒙天赐会如此说。
黑衣的一老一少还是目无表情的站着,仿佛他们的对话与自己全无关系。
可是,蒙天赐却不觉得这一老一少危险。
而每当童子靠近他时,他都觉得心里发麻,总觉得他身上藏着无数条毒蛇,随时准备放出来咬人。
蒙天赐:“几位也是为了我的性命而来?”
童子道:“他们两个自然是为了你的性命而来。”
蒙天赐:“难道他们也是为了林殊和林殊的嫁妆?”
童子道:“这有什么好质疑,那样成熟风韵的美人,岂不是专门来破童子功的?”
童子说这话的时候,童爹爹明显的邹了下眉头,似乎已经难以忍耐。
童子显然也看到了这个反应,似乎更兴奋了。
童子道:“一个男人如果一生都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,该是多么可惜。”
他这话是对着蒙天赐说的,说完哈哈大笑起来,仿佛这是多么好笑的事情一样。
蒙天赐:“那你又是为了何事而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