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正在筑堤,你切记不可暴露行踪。”方牧将此行所需之事一一交代与张任。
张任听后双手抱拳,“张任领命!”
方牧又唤来公孙胜。“公孙先生,你可会祈雨之术?”
“略通。”公孙胜谦逊说道。
“那就是精通了。”方牧点头。
“......”
方牧又将此行公孙胜所需做之事交代与他。
公孙胜迟疑刹那然后点头,“公孙胜领命。”
尽管心底还是有些不愿太造杀孽,但公孙胜知道既入大世迟早会有这一天。
张任挑选了三千精通水性的精锐后悄悄从军营后方前往上游。
方腊也得知了这个消息,方天定派人去上游做什么。
他叫来方天定,方天定也是一脸蒙蔽。
“大帅,不是我下的令。”
“不是你,难道是牧儿。”方腊喃喃自语,然后挥了挥手,“那你回去让牧儿来见我。”
方天定就这么被赶出军营,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返回西军大营,方天定找到方牧,“你又做何事了,也不和为父说下,我被父亲叫去都不知如何解释。”方天定有些心累,名义上方牧是自己手下将军,实际上根本就是听调不听宣。
父亲也是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员,方牧并未准备隐瞒方天定和方腊两人,因为若是需要计谋成功施展必定少不了两人的配合。
因为到时候全军调动光他一人肯定是不行的。
方牧和父亲来到中军帅帐,方牧将自己探查的结果和张任的任务告知两人。
“好计策,或许这计真可破局。”方腊赞道。
现在他和童贯在浑河两岸对峙,不知道会对峙到什么时候。
历史上两军对峙几个月乃至几年都是常事。
官渡之战打了一年多,长平之战打了两年。
若是两军主帅都找不到敌方破绽,而性格又都稳健的话,打个几年都是正常的事。
这时候消耗的都是两方的后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