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良久,顾安西别过脸:“我自己打伤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薄情的声音冷得不到再冷。
顾安西没有说话,一直到薄情扳着她的肩膀,才动一下她就疼得额头冒汗。薄情立即就收回了手,然后看着宋佳人:‘你说。’
宋佳人看着床上直挺挺的顾安西,轻抿了一下唇才说:“我无缘无故地打她干什么?”
薄情将信将疑,但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,只让人把中药端过来亲自地要喂顾安西喝下去。
这种药,顾安西喝过千百次了,很多时候也都是薄情喂她喝的。
他亲手送她去受伤,又亲手为她疗伤。
她很疼,坐起来靠在床头脸色苍白,看着说不出的虚弱。
薄情看着她,勺子伸过去喂她。
宋佳人看着牙疼,扭过头去,最后干脆就出去了。
在外面,踢着石子出气。
她就不知道薄情为什么要对顾安西那么好,明知道顾安西心里只有薄熙尘,他在她心里18位都排不到,还不如王竞尧,天天自作多情得她都看不下去。
屋子里,薄情的手伸了半天,顾安西都没有张开唇,他不悦地开口:“我不介意用的方式。”
她总算是肯喝了,小口地抿着,嫌苦,小脸皱得巴巴的。
等到喝到一半,她不肯再喝了,实在太苦。
薄情的声音低低的:“全喝掉,你伤得太重了。”
“还好,也不是很重。”她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薄情忽然就开口:“以前你身体没有这样差的,为什么现在受一点伤就虚弱成这样了?”
顾安西靠着,虽然疼痛,但还是存了心地气死他:“这得问小叔。”
“你也知道,已婚的身体正常都大不如前的。”她乱七八糟地说。
薄情的眸子有些冷:“又不是生产过。”
他继续喂她喝药,但是她实在喝不下去,肺里更像是翻滚着什么,于是在又咽下一口后,一下子就全部喷了出来……
薄情也不能幸免,但是他总是个优雅的男人,轻轻地擦掉脸上的药,轻叹一声:“我叫了‘医生’过来,他总有法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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