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上带着的淡淡香味。
耳朵,似乎是母亲的哭声。
她是闹了一晚上吧?
楚慈知道自己应该过去看看,但是他此时却是完全不想动,就只想静静地躺在这里……
次日清早,楚慈起床,楚长河已经先在餐厅里了。
他坐过去,拿了一份报纸:“妈呢?”
“昨晚医生来过了,打了安定,中午才会醒。”楚长河低声说。
楚慈点头,忽然又说:“生日宴,要不取消了吧。”
真的来了,也只会一地鸡毛。
楚长河沉默了,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:“我和你妈妈说过了,她似乎也想明白一些,当亲戚走动吧,楚慈……我也挺想那孩子的。毕竟是一手养大的,就算是为了见一面吧。”
楚慈握着报纸的手指一下子掐紧了,好半天才淡声开口:“也好。”
楚长河犹豫了一下:“你呢,想好了没有?”
楚慈看着自己的父亲,看了好久才苦涩一笑:“早就不是我说了算了。”
曾经楚颜有多听他的话,现在大概就有多恨他吧。
他说完,就喝完了手里的牛奶去公司了,他只是没有发现楼梯上站着楚夫人。
楚夫人听着父子俩个的话,轻喃着悄悄地上楼了:“原本他们一直在想着她,一直在想着她。”
庭院的停车坪,楚慈打开车门上车,今天他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。
到了公司坐下,尹秘书送来了开会的内容,他顿了一下问:“不是有个好莱坞的戏要找白荀,帮他接下来。”
尹秘书皱了下眉下意识地问:“您不是不赞同他拍国外的戏吗?”
这是制约白荀,不让他有机会单飞,每个大公司都会有的手段。
楚慈抬了抬手:“先别动,我和他谈谈。”
尹秘书总觉得上司有些不对劲,但是具体是哪儿她也说不清楚。
楚慈说完,拿着资料去开会了……
开会开到一半,公司里的电脑忽然就出了故障。
楚慈靠在椅背上抽烟,尹秘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