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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劝着:“事情多就让那个周先生多分担一些嘛,人年轻力壮的就该多做些。”
王竞尧抬头看她一眼:“这是说我老了?”
“哪能老了哦,在我眼里先生还是孩子。”张嫂真心实意地开口,一会儿又压低了声音:“太太这些天一直不太开心,先生要不要带她去医院瞧瞧,或者是想办法接她回去,这放着一个人总不是事情,再者那个姓贺的先生也总来。”
王竞尧飞快地吃完了半碗面,抹了下唇随口问:“怎么,他总来吗?”
“隔天就来。”张嫂咽了下口水:“夫人有时见他有时不见,不过见了也说不过几分钟话。”
王竞尧坐着,没有吱声。
张嫂就收面碗,一边就说:“先生总得想办法把太太接回去才好,这么地僵着太太也伤心以为先生不在意她了,先生这边也是两头顾不着。”
她又叹息一声:“这事儿是先生不对,但是有感情的话就挽回才是。”
王竞尧笑笑,随手摸出一支烟来点着,“张嫂现在成了情感专家了?”
“身体不好还抽烟!我看要告诉老太太治治你。”张嫂虎着一把脸把烟夺走熄了才说:“时间也不早了自己找件睡衣洗洗睡吧,客房就在太太卧室对面。可不许打扰太太休息,老太太说了您现在是戴罪之身。”
王竞尧轻轻地笑了笑:“我现在在你们眼里是十恶不涉了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张嫂也笑了,倒是和缓了些:“快去吧,我给你煮一碗安神汤。”
王竞尧起身去了客房,找了半天也没有见着一件像样能穿的睡衣来,最后只得去了林桦卧室找了件浴衣,还好不分男女款勉强能穿穿。
冲完了澡,又去看了看她,有心想说几句话又舍不得吵醒她,最后只能作罢回到自己的卧室躺着。
当真是累了,只躺了一会儿就这么地睡着了……甚至来不及喝张嫂那一碗安神汤……
次日清早,王竞尧一早就起来了,上午八点有个会议。
着衣完,他看了看时间,已经是七点了。
张嫂给他张罗了早餐叫他去吃,他想想:“帮我准备一点在车上吃吧,我去看看林桦。”
张嫂不满:“吃都吃不好,看看你现在过得和丧家之犬差不多了。”
“哪这么惨,来看看媳妇儿。”王竞尧推着张嫂:“去给我弄便当,多准备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