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时的伸以援助。
墨钒板着脸,默不作声,心里却嚎开了。
陆小姐,在遇到您之前,我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专业能力!
也从来没被打击到这个程度……
“算了,我教你吧。”陆眠丝毫没注意到墨钒的内心戏,如此开口。
墨钒:……
懂那种旁人对自己失望的心情吗?
就好像——
当川地人对一个人失望透顶时,会说:算了,鸳鸯锅吧。
当鲁地人对一个人失望透顶时,会说:算了,你喝啤的吧。
墨钒梗着脖子,我!不!服!
“你去把那二十个佣兵请过来。”陆眠态度非常的诚恳,并且用了“请”这个字。
她记得,那二十个佣兵,至今还被关在办事处里。
墨·不服·钒:“好的!”
墨钒不懂她要做什么,倒也听话,气鼓鼓的去执行了。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来找雇佣兵,之前练手的时候,也喊他们出来过。
二十个人再次见到墨钒,吓得抱作一团,齐齐往后退。
带头老大声嘶力竭。
“墨钒先生,求你放过我们吧,上次受的伤,我们现在还没好呢!”
旧伤又添新伤,还有比他们更惨的雇佣兵吗?
某个在N极洲瑟瑟发抖的环保大使弱弱的举起了手:胡说,你那是没见到我疯狂去买汉堡的时候!
墨钒看着众人,解释了一句:“这次不是我。”
雇佣兵们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下,还好还好,不是墨钒就好。
他们可不想再体会单方面虐杀的感觉了。
“是陆小姐请你们过去。”
“……”
一阵阵哀嚎,此起彼伏。
最终,二十个人排排站,还是被“请”到了陆眠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