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我绝对实打实的自己人,咱俩有什么话,完全不需要背着他。”王麟抽吸两下鼻子介绍。
“这老哥瞅着一点不像大夫。”我舔舐嘴皮接茬。
王麟瞬间拧紧眉头:“哦?那他像什么?”
“屠夫!”我轻飘飘的吐出两字。
王麟的目光立时间投在我脸上,我一动不动的跟他对视。
相持大概十几秒钟后,王麟突兀哈哈咧嘴笑了:“从本质上讲,屠夫和医生没什么区别,同样是拎刀的,同样每天都在跟死神打交道,你说对不?”
“是么?”我歪着脖颈冷笑:“我还寻思着这间屁股点大的诊所,能遇上多大的疑难杂症?合着还是我太年轻。”
“嘿,你们年轻人就是爱想东想西。”王麟很配合的接茬:“对了小朗,咱们刚才聊到哪了?”
他的记性不可能那么差,更不会不记得我们刚刚的话题,之所以又跟我东拉西扯,我心里再清楚不过,他就是想要再缓和一下,让我们彼此都能再有个后退的余地。
可我不想继续装傻充愣,既然已经彻底捅破了窗户纸,那就索性一棍子打到底,很干脆的回应:“我问你要盘还是要攀儿?您老好像没太想清楚,要不..今晚上我先撤?赶明儿您精神状态恢复好以后,咱们再慢慢盘道?”
“老弟!”
没等我说完话,王麟的面颊一下子转寒,眯缝起眼睛道:“如果我告诉你,我既想要攀儿还想要盘,你能不能满足?”
“老弟觉得够鸡八呛。”我打了个哈欠道:“叔啊,既然你不爱跟我再论辈分儿,那咱就平等交往吧,您老是吃过见过的人,可能遇上的盲流子比我要多得多,但这人跟人不同,有的喜欢息事宁人,有的喜欢刨根问底,还有的睚眦必报,我恰恰好属于最后一种。”
“没商量?”
王麟横着脖颈,眸子陡然睁大。
“鱼和熊掌兼得的事儿在我这儿压根不存在。”我斩钉截铁的回答:“我呢,也不算威胁您,只能说实话实唠,我先是一个混子,其次才是一个商人,被人骑脖拉屎的事儿,我混子的身份不能答应,投入没有回报的买卖,我商人的身份又肯定不能应允,该说的就这么些,路还没到达终点站之前,你不是没机会中途下车,您再考虑考虑,我就不多打扰了。”
丢下这句话后,我拔腿朝诊所门口走去。
而那个叫老郝的男人则像是根木桩子似的直愣愣挡在我面前,完全没有要让开的意思。
“麻烦挪挪。”我笑嘻嘻的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