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的高端战力,目前丧家犬一只,放心吧,这种事情,往后再不会发生。”我简洁的回应一句,拍了拍他肩膀头道:“好好调整身体,过两天咱一块上外地旅游去。”
“好端端旅游,不符合你的性格啊。”叶小九狐疑道:“你丫是不是要搞什么大动作,故意拽上我,给你提供不在场的证据?”
“快,替我亲一口懂事的老北鼻。”我回头朝着钱龙调侃。
闹腾几分钟,叶家正好安排人来伺候,我们哥仨趁势闪人。
从医院里出来,我朝着钱龙和杨晨道:“让波波安排一下,最近这段时间,我想跟鹏城各方面的朋友多接触接触,有合适的酒会、聚餐啥的,换我去参加,搁鹏城混这么久,好像正经没多少人认识我。”
“突然这么高调,不像你了?”
“对呗,以前你不是最烦跟人虚伪的举杯换盏嘛。”
哥俩同时不解的询问。
“人嘛,总是经历一些事,改变一种性格。”我大咧咧的回应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我频频出现在鹏城的各类商务酒席和一些有用没用的政治宴会上,手机通讯簿里的联系人呈几何倍数增加,基本属于一天三迷糊状态,中午喝完,晚上喝,有时候半夜还得整一场。
时间很快来到,一礼拜后的某个下午。
这天,我正和姚军旗在他一个朋友的家里喝茶,一串陌生号码打进了我手机里。
“你好,哪位?”接起电话后,我礼貌性的问了一句。
“给我八百万,我帮你干掉林梓。”听筒里传来车勇聒噪的嗓音。
扫视一眼正和朋友有说有笑的姚军旗,我攥着手机走出房间,慢悠悠道:“我不喜欢讨价还价,六百个,能干你给句痛快话,不能干,我马上换人,在我这儿没订金的说法,事成我全款。”
车勇沉寂一下,不死心的出声:“王朗,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
“因为六百万对我来说不叫钱,我更懒得因为这点碎银子去招惹上你这么的狗皮膏药。”我轻蔑的冷笑。
车勇恨恨的咒骂:“你特么的..真狂!”
“辱骂雇主,扣除一百万,你现在只剩下五百个。”我嘴角上挑:“铁子,跟你说句交心的话吧,我这单买卖太大,大到除了我以外,你根本找不到其他雇主,要不,我给你指条明路,你去找找贺来,问他愿意花多少钱买我的脑袋。”
车勇接话哼唧:“贺来和李倬禹现在穿一条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