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他们好像也想的有点过分天真了,先不说碧云童子和黎九,蚊道人和姜瑶镜一直都待在西岐,即便是碧云童子和黎九看不透,但是阐教的阴谋也绝对是瞒不过姜瑶镜和蚊道人的,当然更何况黎九和碧云童子提前就看穿了这一切。
“如此,那就让我们给他们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!”碧云童子和黎九对视一眼,都畅快的大笑起来,他们笑的极其的灿烂。
阐教算计来算计去,却独独没有算计到无论是殷郊还是殷洪,他们都不是真正的殷郊殷洪,而是帝辛提前在他们身边布局,若他俩真的是殷郊和殷洪,或许他们也不会想的太多,但是此事换做是黎九和碧云童子,那完全就不是一样。
啪!
碧云童子和黎九击掌,畅快的大笑起来,他们笑的极其的灿烂。
次日,黎九和碧云童子正在用早膳,此刻探马报入中军倒。“启二位千岁!有一道人,请大千岁答话。”
“大千岁?”黎九和碧云童子对视一眼,他们隐约察觉到什么,毕竟点名要殷郊,最大的可能便是其师尊广成子到了,不然也不至于这般有针对性,尤其是黎九才仅仅下山没有几日,再加上与西岐的交锋,也仅仅是来过一场。
“广成子应该到了,那我就去会会他。”黎九深吸口气,当即起身,朝碧云童子道。
“我陪你一起,帮你压阵。”碧云童子此刻也站起身,随着黎九一前一后走出营帐。
黎九和碧云童子带着一队人马出战,来到战场,只见前面那道者,不是别人,果然是广成子。
碧云童子不经意间的看向黎九,黎九察觉到碧云童子的眼神,当即就朝他点点头,没再去多说什么。
黎九继而转向广成子,就在马上欠身言道。“老师!弟子甲胄在身,不敢叩见。”
广成子此次就站在中军之中,此刻见殷郊身穿王服,再加上黎九此言,当即就大喝道。“畜生!不记得山前是怎样话?你今日为何改了念头?”
黎九当即有些情绪波动的样子朝广成子微微欠身道。“老师在上,听弟子所陈。弟子领命下山,又收了温良、马善,中途遇着申公豹,说弟子保汤伐周。弟子岂肯有负师言?弟子知吾父残虐不仁,肆行无道,因得罪於天下,弟子不敢有违於天命。只吾幼弟又得何罪,阐教居然想用太极图将其化作飞灰,他与尚何仇?此岂有仁心者所为?此岂以德行仁之主?言之痛心刻骨;老师反欲我事仇,是诚何心?”
黎九言罢,将情绪控制到位,随即就开始他的表演,放声大哭。
广成子闻听黎九所言,当即就冷哼一声,他没想到黎九居然是这般言语,他极其的愤怒。
“殷郊,你不知申公豹与子牙有隙,他是诳你之言,不可深信;此事且是汝弟自取,实是天数,更何况汝弟并未上当,更为被太极图所伤,你刚刚所言这一切都做不的数的。”
黎九冷哼一声,他岂会被广成子这三言两句给说服,且今日即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