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不懂为何平日里甚少言语,温文尔雅的皇后娘娘会在大殿上当众请命。
首相商容和亚相比干对视一眼,眼中都生出一丝疑惑,不解姜瑶镜所举到底为何。
“臣妾先行叩谢大王。”姜瑶镜闻言忙伏于地先行叩谢。
“臣妾先请大王恕罪,臣妾受大王托付打理后宫一应事宜,事备躬亲,不敢有半点疏忽,可谓兢兢业业,后宫宫娥、內侍一应人等各司其职,可臣妾一直都觉得少了点什么,刚刚观此歌舞,心中顿悟……”姜瑶镜伏于地,语调平静的说道。
“皇后有何顿悟?”殷辛与姜瑶镜一唱一和,这场双簧戏需要他们二人共同完成。
“大王乃万乘之尊,富有四海,御驾亲征东夷,治水于南境,一统天下货币,请愿吾朝福主女娲娘娘,此德可配尧、舜,可大内三宫六院却唯有臣妾一人侍奉左右,先不言其他,若是误了王室血脉传承,实则是臣妾之罪责,臣妾愿领罪!”姜瑶镜缓缓道来。
殿中群臣闻言不由一震,不由都为之愣住,他们亦都明白今日皇后娘娘想要作甚。
众臣目光都聚焦到殷辛身上,
殷辛目光一沉,脸上现出一丝严肃的神色。
“大王,下臣觉得皇后娘娘所言极是。”中大夫费仲出班,跪倒在大殿道。
“下臣附议!”尤浑也出班。
在大殿议事,费仲和尤浑向来是孟不离焦,焦不离孟,两人都是共进退的。
只要他们中一人提议,另一人毕竟响应,且殷辛对此二人宠信有加,着实令群臣拿他们都束手无策。
“你们……”殷辛眉头紧皱,指着费仲和尤浑,很显然他有丝丝怒意。
“大王,老臣觉得不妥。”首相商容忙出班。
“君有道则万民乐业,不令而从。今劈空欲选美女,恐失民望。臣闻‘乐民之乐者,民亦乐其乐;忧民之忧者,民亦忧其忧’。此时水旱频仍,乃事女色,实为大王不取也。故尧、舜与民偕乐,以仁德化天下,不事干戈,不行杀伐,景星耀天,甘露下降,凤凰止于庭,芝草生于野;民丰物阜,行人让路,犬无吠声,夜雨昼晴,稻生双穗;此乃有道兴隆之象也。今大王若取近时之乐,则目眩多色,耳听淫声,沉湎酒色,游于苑圃,猎于山林,此乃无道败亡之象也。”
首相商容侃侃而谈,他那言语间就好似殷辛十恶不赦,整日就知道花天酒地。
殷辛憋着怒意,面不改色的听下去,若非暂时还有顾虑,他真想冲上去,一脚将侃侃而谈的首相商容给活活踹死!
“臣附议。”
亚相比干此刻亦出班,既然费仲、尤浑共进退,他亦不能让首相商容独扛。
“启禀大王,老臣乃皇室宗亲,不得不启大王。臣愿大王:进贤,退不肖,修行仁义,通达道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