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护为何要这般去做,但是现在对方既然不想说,他们即便是问的再多也是无用。
辛免和太颠对视一眼,都不禁点点头,当即朝苏护拱拱手,转身朝外走去。
蚊道人控制的太颠现在越来越轻车熟路,且能够随机应变,至少不会那么容易暴露手脚。
苏全忠和郑伦两人紧随其后,大跨步的走出了大殿。
苏护虽然看似是吩咐苏全忠去对辛免和太颠严加看管,实则是让郑伦来执行。
郑伦既然懂得异术,且能够悄无声息的将苏全忠和郑伦给控制擒拿,就足以震慑住太颠和辛免。
由他来看守他们俩,实为最佳选择。
且关键下一波两军交战,郑伦是绝对不允许出战的,否则西岐大军中恐怕没人是其对手,到时候定会惹来更多的麻烦。
他们冀州现在要做的就是败,居然不能再赢西岐。
若是再继续赢下去,有些事情就无法推动下去,他的谋划也绝对不能去实现。
待他们离开大殿后,苏护当即回到书房,他没有耽搁下去,毕竟今日大声的这一切他必须要给西伯侯姬昌一个解释,要是说不通的话,那么接下来的诸多事情都将要受到诸多的波折。
苏护当即与西伯侯姬昌手书一封,他得需要解释今日之事,若是因此今日之事惹恼了姬昌,那他们冀州恐怕真的要倒霉了,甚至是一旦撕破了脸皮,他们双方日后恐怕都不见得好过。
苏护正是清楚这些,他才不敢有半点的犹豫。
而西岐营帐中,姬昌听完南宫适将今日的战事禀报,尤其是太颠和辛免被冀州军所擒,姬昌当即就怒了,一把抓起一件青铜鼎砸在了地上。
“苏护小儿,欺老夫太甚!”
姬昌这一刻是当真暴怒,他并非是刻意而为之,也并非是做戏给杜元铣看,而是真的怒了。
姬昌万万没想到,昨夜明明商讨好的谋划,苏护今日居然就打破了,且还将他座下的两员大将辛免和太颠给拿下,现在居然还将他们给擒到了冀州城中!
苏护到底要做什么?
苏护到底是如何想的?
姬昌实在是想不通,他对苏护这般古怪的举动给搞懵了,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做什么?
难道苏护想要反悔?还是他觉得有一个懂得异术之人,就可以不惧我西岐大军?
还是想打算让我西岐众将士成为他的踏脚石?
姬昌实在是想不通,更加的无法理解苏护这般作法,着实是透着太多的古怪。
若是苏护真的想要有所预谋的话,那有些事情就真的恐怕难办了,他必须要去做点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