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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姜伯听命,北海猖獗,大肆凶顽,生民涂炭,文武莫知所措,孤甚忧心。内无辅弼,外欠协同,特诏尔东伯侯至朝,共襄国政,戡定祸乱。诏书到日,尔东伯侯姜桓楚速赴都城,以慰朕绻怀,毋得羁迟,致孤伫望。俟功成之日,进爵加封,广开茅土。谨钦来命,孤不食言。汝其钦哉!特诏。”使者当即将帝辛的传诏书念来。
姜桓楚和姜文焕父子伏于大殿接旨。
姜桓楚拜诏毕,设筵款待朝歌来使。
次日整备金银表礼,赍送朝歌来使。
姜桓楚朝朝歌来使道。“使者大人,只在朝歌会齐,姜桓楚收拾就行。”
“姜候莫要迟疑才是,当速速收拾行囊前往朝歌复命。”使命官再三提醒姜桓楚,同时谢毕,转身上马离去。
待那朝歌来使离开东鲁城,姜桓楚、姜文焕父子回到书房。
“父亲大人,现在该如何是好?”姜文焕当即开口,就那么看着姜桓楚,极其担心的说道。
“帝辛传召,此次为父若是前往朝歌,定有去无回。”姜桓楚深深叹息一声,他比谁都清楚帝辛的心思打算。
很显然,若是姜桓楚不知道朝歌城发生的一切,他或许会即可启程前往朝歌。
毕竟王后算是他的女儿,其太子殷郊和二殿下殷洪都是他的外孙,很有可能成汤的江山将会落到他们家族手里,现在这时候帝辛有需,他自当挺身而出才是。
可是现在王后被吊死,殷郊和殷洪二位殿下失踪,差点被帝辛处以死刑,这种情况下,帝辛召见他前往朝歌,目的一目了然,定是要将姜桓楚处死,永绝后患才是。
“父亲大人,那我们该如何是好?现在这种情况,父亲大人可定不要以身试险才是。”
姜文焕此刻深深的吸口气,他其实亦想到了这些,此刻再闻听其父亲姜桓楚的话语,他当即就急了。
帝辛的目的太明显了!
现在关乎着东鲁的生死存亡之际。
若是姜桓楚就这般进了朝歌城,或将永远留在朝歌。
那么若是不去,就是违旨抗命,等同反叛朝廷,将会背负万世骂名。
“文焕觉得该如何抉择?”姜桓楚此刻深深叹息一声,他心中也有了一丝慌乱。
原本他还想试探一番帝辛对东鲁的态度,现在不曾想帝辛就将态度当即表明,这简直就是让他措手不及。
“此事……父亲大人,既然事已至此,既然没了退路,前往朝歌亦是死,那我们何不就反了,反倒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姜文焕此刻深深的吸口气,他当即攥紧了拳头,目光透着一丝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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