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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记住,不管这里面有没有问题,这里面到底有着什么阴谋,第一苏妲己已经是寿妃娘娘,你与他再无可能。第二苏妲己的所作所为,已经引起民愤,群臣怒之,且王后娘娘是她间接迫害的,甚至是连二位殿下都差点间接死在她手里,这一切的罪恶,都是来源于她,她必须要承受天地间的惩罚,谁都无法逆转这一切,这是事实,即便是她有原因,即便是她亦有什么不得不去做的理由,但是她现在的所作所为有违天道,有违人心,你作为我西岐一脉的继承者,你就必须要跟她彻底的断绝关系,我西岐的血脉不允许此等践踏……”姬昌此刻深吸口气,他现在彻底的有些暴走,就那般看着伯邑考,用极其坚定的语气说道。
伯邑考耷拉着脑袋,他明白姬昌话中的意思,但是一牵扯到苏妲己,他就有些不能自控。
这一辈子,伯邑考恐怕无法跨过去苏妲己这道门槛。
“不管如何,苏妲己就是苏妲己,而你伯邑考是伯邑考,永远都不可能再有交际,你记住,你的身后是西岐千千万万的黎民,你不要为了自己的一己之欲,而毁掉了我西岐的千秋基业,毁了我西岐百姓一切!”姬昌深吸口气,他瞧着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的伯邑考,当即再说道。
伯邑考此刻闻言,缓缓抬起头,就那般看着姬昌。“父亲,孩儿明白。”
姬昌看着伯邑考,没再去多说什么,他知道这已经是现在伯邑考做到的极限。
姬昌也清楚想要忘记苏妲己,对伯邑考而言是很残忍的事情,也不是一蹴而成的,需要循序渐进,不过好在他们西岐还有时间,一切还来得及。
“父亲,孩儿懂了,但父亲有七载之难,孩儿却无力代之,着实……”伯邑考看着姬昌,他内心依旧是有些纠结。
毕竟明知道姬昌前往朝歌是会遭受七年的灾难,而他却无能为力,此作为人子最大的不孝。
这一次,姬昌听得出来,伯邑考是发自肺腑的。
“我儿,君子见难,岂不知回避?但天数已定,断不可逃,徒自多事。你等专心守父嘱诸言,即是大孝,何必乃尔。”
“我儿,你能在七载间将西岐上下治理的井井有条,为父就心满意得了。”姬昌走上前,将伯邑考拉起来,当即拍拍他的肩膀,郑重其事的说道。
伯邑考闻言不禁重重的点点头。“父亲放心,邑考定不负所望。”
“如此甚善。”姬昌当即就笑了,此正是他想要的,伯邑考此刻的状态才是姬昌想要看到的。
“你去吧,为父要见见他人。”姬昌当即摆摆手,示意他退下。
伯邑考当即起身行礼退了出去。
待伯邑考离开后,姬昌又召见了散宜生,并再三吩咐几句。“本王此去,内事托与大夫,外事托与南宫适、辛甲诸人。”
“大王,朝歌那边凶险异常,还望大王能谨慎对之。”散宜生亦清楚如此的朝局,姬昌以身试险,可谓是凶险万分,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