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媳妇斗气的时候,更知道当前最要紧的事情是什么,所以立刻妥协。
“如此也好,老二家的经常礼佛你知道吧,账本和放高利贷的条子都放在她礼佛的那个房间的佛像后头,应该有个机关,但是具体机关在什么地方我还不知道,我希望你的暗卫能够尽量在不被人发觉的情况下把东西拿到手,因为东西到手之后我还需要两三天的时间准备。
万一让她知道东西丢了,并且开始赶紧清理痕迹的话,虽然也不一定会失败,可是终究增添了些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,能做到吗?”
毛氏对于不是自己亲自经手的事情终究还是有些担心,最关键的是她这个丈夫一向都是以窝囊的形象示人,很难让她彻底放心。
“没问题,我父亲留下的那几个暗卫可都是各中好手,当年更是曾经盗过敌国机密文件,而且还全身而退,如今虽说年纪大了些,可是找个妇道人家藏的账本还不轻轻松松,你就放心好了,妥妥的!
还有,你也不要担心我会出去喝酒,事情的轻重缓急我还是知道的,这件事一个不慎就有可能掉脑袋,我又哪里敢懈怠泄露消息啊!
又不是不要命了!
好了,睡吧,睡吧,本来还想跟你要点银子用呢,现在看来用不着了,睡觉吧,希望一切顺利。”
宁晋中许诺了一声,又抱怨了两句,便抱着媳妇拉帘睡觉去了。
……
不说闽侯府那边过几天会发生怎么样的大乱,乔木在第二天,听了管家的禀报之后,就有些生气的带着两个嬷嬷直接去了和良院。
一进院子,就看到肖氏正在调遣人手准备早膳,没好气道:
“祁连那小子呢,这死小子嘴巴大的很,家里点事没两天就宣扬的到处都是,我看他是嫌寿长,人那里去了,是不是还在床上躺尸?”
“太太,夫君他……”肖氏倒是想帮忙辩解两句,可也的确不知道怎么辩解,毕竟她丈夫的确还躺在床上,昨天晚上到现在还宿醉未醒。
“你别给他说好话了,继续忙你的去吧,我亲自去看看他,不会喝酒还偏要喝,还真是有能耐了!
拿根藤条给我。”
乔木一边说着,一边就是抬手对着边上的嬷嬷吩咐道,藤条虽然不是府里常备物件,但是府里肯定是少不了藤条的,因为有时候老嬷嬷管教下人,管教丫鬟就用的上藤条,相比较于棍子容易把人打伤打残,藤条虽然会造成一些疼痛和伤口,但是不至于伤筋动骨。
“老夫人,您……”一位嬷嬷把藤条拿过来,还想稍微劝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