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想跟孔家这种人家搭上什么关系的,孔家这些年要不是有至圣先师的牌位顶着,名声早臭了,他们在曲阜那边简直就是个土皇帝,甚至于就连那边的县令都是他们家世袭,可想而知嚣张到了什么程度。
权力导致腐败这点永远都不会错,孔家在曲阜那边的权利几乎算是绝对权力,甚至皇权都不能降到那边,有多腐败可想而知,据说曲阜那边八成以上的土地都是孔家所有,而八成以上的农民也都是孔家的雇农,劳役也是随他们心思,曲阜的百姓几乎都算他们家奴仆。
“够了,你别去自取其辱了。
你就给文儿找个端庄大气的就行,身份什么的不用太高,可以在勋贵当中找,也可以在世家找,你别忘了文儿是要降等袭爵的,回头还不知道得降到什么等级,运气差甚至连降三等都有可能,我们家不需要攀附别人,安稳度日就行。
你看着找个地位相当,或者地位比文儿稍微低一些的,好了,我累了,你回去吧,明天尽快把新的人选告诉我,我也好一起调查!”
乔木从躺椅上站起来,虽然没有用很严厉的语气说话,依旧还是心平气和的说着,但明眼人都知道她有些生气,肖氏咬了咬嘴唇,最终还是没有反驳什么,只脸色有些阴沉难看的离开了乔木的院子。
当天晚上,肖氏和温祁连吵了一架之后,终究还是屈服了,在第二天提了一位翰林家的女儿,乔木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,只是让肖氏再等两天,等她把那两家的情况调查清楚之后,再找媒婆商议。
两天时间很快过去,乔木也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,如此,自然就得按部就班的找媒婆进行下定等各种事宜,那些事是很繁琐的,即使有媒婆等人帮忙,终究还是一直折腾到了过年,才好不容易把相关事情全部定好,定好了他们姐弟两人的婚嫁日子,姐姐在前面,将会于两年后的春天出嫁,弟弟在后,将会在两年后的秋天迎亲结婚。
之所以只定下春天和秋天,那是因为两年后的日子还没算,不过有两年的时间准备,到时候随便挑哪个日子结婚应该都是没问题的。
这些事都搞定后就是过年。
这没什么好说的,一如往常的繁忙的送年礼,收年礼,唯一的区别只在于今年多了两个准亲家需要互相送礼,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因为过去都有惯例,按照惯例来就行,况且,定下的那两个准亲家是清流,所以自然不能送什么金银珠宝之类的俗物,肖氏准备年礼的时候,放的都是些高档笔墨纸砚和一些孤本、古玩书画之类的玩意儿,后来还是乔木看不过眼,把那些孤本和古玩字画挑了出来,并且给那两家的年礼各添了些农庄产的谷物野物、瓜果和几盒金银锞子。
至于原因,那两个亲家都是寒门出身,发家不足三代,而且当的官也不是能捞银子的官,这一类官员逢年过节的时候都会有些捉襟见肘,弄点得用的东西送过去,比送笔墨纸砚这些东西可有用多了。
毕竟你送古玩字画过去,人家怎么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