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窦兄,你就非得抱着那孔丘的学问不放手吗?黄老之学难道就比不上你那孔丘之学?当年那孔丘不也曾拜老子为师,而且,如今这朝堂在黄老之学的治理之下不蛮好的?
百姓安居,生民乐业。
稍微富裕些的,家里就能养上些牲畜,牛马成群,这些靠的可都是黄老垂拱而治的学问,而不是你学的那所谓的什么儒家王道之术。”
萧胜很是无奈的说着。
他虽然对百家之争了解的不是很多,可是暂时他是真没看出儒家到底有什么好的,当年先秦之所以能够强盛起来,那靠的是法家,如今大汉之所以能强盛起来,那靠的是继承先秦的制度稍加改善,并且以黄老垂拱之治,养育万民生息。
从古至今,未曾听闻儒家有什么强大国家的方法,只讲什么礼义仁善,可敌人却不会跟你讲这些。
匈奴更不会跟你讲这些。
有个什么用呢?
“这怎能相提并论,儒学乃是圣人之学,讲的是开万世之太平,其他百家之学只能治一时,可我儒家的学问,能够治一世及千秋万世。”
窦婴当了几十年儒家门徒,又怎么可能会是萧胜一两句话就能说通的,他此时只坚持自己是对的。
“我看你是真糊涂的很。
当年孔丘活着的时候,也没看他弄出什么万世太平,你们这些只是继承他学问的人,又凭什么能做到,不过只是会说些空话罢了。
与民安息又有什么不好?”
灌强也有些忍不住说道。
在他看来,他们的局势原来蛮好的,如果不是窦婴跟他姑母,也就是窦太皇太后闹翻,何以至此?
“你们莫要吵了,我们现在只想知道,阿娇的情况到底该怎么办?
她现在在外祖母的帮助下成功和刘彻和离了,而且现在有外祖母庇护她,她自然能够无忧,可是未来又该如何,又有哪个敢再娶她。
虽然这么说不好,可外祖母的年纪的确大了,又能庇护她几时?
以刘彻那记仇的性子,到时候阿娇和我们两个兄弟,以及母亲恐怕都没什么好下场,这可该如何是好,总感觉这完全就是困境死路。
根本没有破局之法。”
陈须,也就是刘嫖长子,此时也是在一边满脸苦涩,无奈说道。
乔木的一番举动对他们的打击实在太大了,这种打击不在于打击他们现在,而在于打击他们对未来的信心,他们现在全部都很担心乔木,也就是太皇太后死后的局面。
担心刘彻秋后算账。
这一次刘彻的脸可以说是丢的干干净净,现在他没有办法对付他们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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