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都说他家孤儿寡母了,我又怎好意思回家求助,将就着过罢了。
况且,当时徐家穷的都快典当祖屋了,吃喝用度都得看我脸色。
我那日子过的倒也算自在。
自然没必要来回折腾。
平白给您增添烦恼。
可我却没想到徐辉州竟然无耻至斯,明明在国外找了个新欢,甚至都带着他那新欢见过他母亲了。
却还狂言我封建蒙昧。
要解放我,要放我自由。
要反对包办婚姻。
我不同意,他还以无子为理由写下休书,如此,我也只能回家。
若非如此,若是他要纳个妾什么的,我倒也能凑合着过下去。”
男权社会就是如此。
即使娘家强势,有些事也无可奈何,刘安平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并不见丝毫悲伤,更多的是无奈。
对社会和徐辉州思想的无奈。
对她面对这事无能为力。
只能回娘家求助的无奈。
“回来也好,省得花钱受气。
日后的事,家里也不会强求你什么,不论你是再嫁,还是说招婿上门,亦或者就待在家里都无妨。
你那几个哥哥不会在意的。
至于你嫂子,你就把她们的闲言碎语当个屁放了,不用在意,要是她们说的过分了,你就过来告诉我,我去训斥她,大不了就分家。
到时候你跟着我。
怎么着都不会让你受委屈……”
因为乔木在吩咐完自家那三个孙子去徐家搬嫁妆之后,还忙了不少其他事,所以过来跟孙女刘安平聊天的时间段自然往后拖了不少。
此时天色已然昏暗。
这边话没说完,院子外面就传来了刘家三兄弟咋咋呼呼的声音。
“妹妹,我们帮你把嫁妆搬回来了,虽然没搬全,不过也搬回了大半,现在徐家那叫一个家徒四壁。
总算给你出了口恶气。”
“是啊,妹妹,你当初带出门的嫁妆我们都给你搬回来了,回头你清点清点,嫁妆铺子和田庄之类的地契房契,我们也给你拿回来了。”
刘仁明三兄弟还没进屋,乔木就已经听到他们那大嗓门声音了。
又过了两分钟,他们三个才一人抱了一个小木盒子快步走进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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