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木她愣是听的迷迷糊糊的:
“不是,你这说了一大通。
到底是找我干啥?
你们公安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,我既不会抓贼,也不会做卧底啥的,总不至于让我去你们食堂给你们帮忙做饭吧,你们公安那边好像也没食堂啊,不是跟县政府里面的人一起吃县政府的公共食堂吗?”
“他脑子不好,我来讲。
是这样的,老王他看了崔家的那个案卷,也看了你的笔录,就觉得普法工作还是任重道远,同时也觉得到农村普法,是有利于减少农村一些矛盾冲突的事,特别是婆媳矛盾,不论是婆婆虐待媳妇,还是媳妇虐待婆婆,都不合法,还有就是农村还存在很大程度家暴现象。
这点我们也需要普法教育。
你们家这件事闹的不是还蛮大的嘛,上面也准备当典型来,所以老王他就想让你跟他一起,连带着他手下的几个公安进行为期两个月的普法工作,正好过年前结束。
就是想让你现身说法。
那个,你明白我的意思吧。”
郑国渠虽然感觉自己说的已经够清楚了,但还是有些担心作为文盲的乔木,可能会不太听得明白。
“明白,明白。
诉苦大会,样板戏嘛!
虽然可能有些不同,但估计看着应该差不多,我也看过,十几年前不经常有吗,特别是知青还没下乡那几年,好多村里热闹的很。
那段时间有不少恶婆婆都被揭发了出来,都受到了一定的打击。
也有些打老婆的男人。
也被送到西边劳动教育去了。
可惜治标不治本。
胆子大的,敢揭发的还是少。
有些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被别人压迫,不知道可以反抗,甚至还觉得婆婆对媳妇不好,丈夫打妻子都是理所当然的事,唉,可恨啊!”
乔木虽然能听的明白郑国渠的话,但还是根据原身的记忆,将他那段话进行了番自我理解和解释。
还别说,大体就这么个意思。
“咦,大姐,你看的挺明白的。
那过去你怎么不反抗啊?
甚至还要自杀什么的。
要是早反抗。
哪用得着受这些罪。”
王虎一听就知道乔木是听明白了,但同时,还很是诧异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