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家里实在没钱了,哪里有钱能给她治病,我其实也不忍心啊,爱国你也是的,怎么能凭孩子的一两句话就认定我们做了不好的事情呢。
孩子的话怎么能信。
之所以早早的把棺材订上,并且没有请老马去看病,那主要是因为我家二儿媳妇害的是那不好见人的病啊,我们又怎好意思,所以这才匆匆把棺材钉上,准备丧事的。
你现在却要开棺见骨。
这太……太过分了……”
反正人已经死了,自然是随他怎么编排,作为一家之主,王根正虽然也不太清楚公安来干什么,但是他现在很清楚,这时候绝对不能跟村民吵起来,不然万一待会公安来的时候,这个王爱国闹起来,那到时候,倒霉的恐怕还是他们家。
因此,自然得赶紧解释。
免得公安来了出岔子。
为了让自己表演的情真意切一些,王根正说到最后,甚至还抹起了眼泪,开玩笑,当年演样板戏的时候,他不知演了多少次被压迫的贫民,当场流泪不过基础功罢了。
“呵,你们家多好的人啊,当年那么苦的日子,竟然还舍得送一大袋红薯给陌生人,那咱们村里人怎么不见你接济接济,活生生看着不少老人为了省口粮食把自己饿死?
还有,你们家这八代贫农。
不对,我怎么总觉得你们家这八代贫农日子过得那么好呢,家里也没有人在工厂上班,平日里一个月基本都能吃上一次肉,我们家也是贫农,劳动力还比你们家多……”
王爱国先是讽刺了两句。
但随后,根据他自己的记忆理解,还真察觉出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,比如王根正家的生活水平,以及他家那二儿子酗酒,酒的来源。
这年头酒的价格可不便宜。
很多人家算贪杯的,那一年到头也舍不得买多少酒喝,最多喝点自家酿的番薯酒,有时候还得多兑点水,喝醉的可能很小,除非喝买的那些高度数的酒,可是他家那二儿子经常喝醉,这也太奇怪了吧。
他家哪来那么多钱买酒的?
随着王爱国的讥讽和质疑,周围那些看王根正流泪而生出一些同情心的人,顿时也觉得不舒服了。
是啊,如果那袋红薯真的是他们看人家可怜才送人的话,那当时他们村里其他人家也有可怜的快饿死的,他们怎么就成了铁公鸡呢?
陌生人能送?
熟人反倒不送了。
这可真是合理的很呢。
喝酒那就更不正常了,平常大家根本没深思,只觉得他家儿子是个不像话的,整天就知道喝酒,可大家竟然从没想过他家酒哪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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