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绳子,拿绳子过来。”
乔木先是一愣,但转瞬脸色便是一喜,也不顾身边没有绳子的事了,赶忙从农场仓库中取了一根十分结实的牛筋绳出来,递了过去。
当然,是从身后偷偷取的。
村长林大河顺手接过,之后便十分熟练的,用平常杀猪的时候捆猪的手法迅速将老医头捆了起来。
然后猛的扇了老医头几巴掌:
“你个黑了心肝,断子绝孙的家伙,竟然还有胆子威胁老子,你他妈是不知道老子家是怎么破败的。
要不是老子爷爷抽上了那什么鸦片烟,老子家原先的万贯家财能就这么被他给破败光了吗?你当老子没见过鸦片烟吸到最后是什么德性吗,为了点鸦片烟,让他杀人吃屎都行,让他当街喊爷爷的都行。
我呸,还为村民好!”
如果今天要是换个人,换个对鸦片不怎么了解的人,或者说换个没有被鸦片毒害过的人,那说不定还真能被这老医头给说动了,可奈何他是真的选错了人,林大河家原本也是那镇上有名的大户人家,说富可敌国那是肯定不可能的,可是当年也绝对属于当地的豪门士绅。
结果他家老爷子抽上了大烟。
三年不到,把家产败的那是一干二净,田产也基本卖光了,最后整个人瘦的跟什么似的,跟个鬼似的,痛苦挣扎,无奈哀嚎的死了。
也正因如此,他们家那是彻底的破败了,最后就连县城里的房子都卖了,只能回老家,也就是太和村这边,他们在老家这本来就没什么田,总共五亩地,后来还因为他们家人都不怎么会种田,陆陆续续的又卖了四亩,并且把家里剩下的那点好东西,全都卖的干干净净。
后来划分成分的时候。
他们家愣是成了贫农。
虽然说这一切可能得感谢他家那个当年抽大烟的爷爷,可是,这也不意味着林大河他得感谢鸦片烟呀,他对鸦片烟还是深痛恶绝的。
“村长别打了,万一把他打死就不好了,还是把他送交给公安吧。
你把他送上去也是立功表现。
对了,还要加个杀人未遂。
我先前撞到脑子,一时间没想起来当时我是怎么跌落山崖的,刚刚看到他才想起来,我是因为看到了他种在山上的那一片罂粟,这才被他推下山的,要不是有人在山底下看到老医头叫了一声,恐怕当时我就被老医头他给下狠心掐死了。”
乔木看情况翻转,内心也稍微放松了一些,此时赶忙说起想法。
虽说这种人绝对该死。
可是也不能私下处决。
毕竟现在已经不是宗族超过国法的时候了,如今是国法彻底下乡下村的时代,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