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原身还是低估了他们家的花销,也低估了她儿子的花钱本事。
家里店铺的租金以及田地的租子,只有在风调雨顺的年节,才能勉强维持他们家的日常开销平衡。
压根就存不下钱。
去买更多的店铺或者田地。
一旦哪年干旱或者洪涝,亦或者生了虫害等等,那都得花家里的老本,再加上原身二儿子结婚需要出的聘礼,小闺女出嫁需要出的嫁妆等等,家里的收入那是持续性的入不敷出,等到到了原身的大孙子结婚的时候,他们家已经需要变卖门面铺子和田地准备孙子聘礼了。
柳府也就只剩下面子光亮。
变卖家产跟断更似的,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,乃至于无数次,大孙子结婚变卖了一次,二孙子结婚又变卖了一次,再然后孙女呀,三孙子呀,四孙子之类的后辈结婚嫁人,变卖了一次又一次。
可是即便如此,大手大脚惯了的原身儿子和孙子,依旧还跟过去一样过日子,吃饭任然要吃他们能买到的,最好的珍珠米,衣服也还要穿他们目前能穿的最好的丝绸。
不过这些并不是最严重的事。
最严重的事是,原身大儿子近两年迷上了赌博,二儿子迷上了本地花魁,有这么两不事生产的人专门花钱,还是花无底洞般的大钱。
柳家家业败落的不快才怪。
孙子虽然好点,可也好不到哪去,念书念书不成,经商经商也不成,反正干啥都没有收获,现在也跟他爸学会了溜猫逗狗,成天不着家,只有缺银子的时候才会回家。
原身当时看她大儿子赌博花的钱并不多,一次输赢也就在一二两银子左右,还比不上他出去请客吃饭花的钱呢,为了避免他们母子两人闹矛盾,就没有去过多的干预。
然后,这不就有了祸事。
这次原身之所以死亡,主要就是因为从她大儿子的嘴里听到他赌博输了一万两银子,不但家里仅剩不多的田产和铺子保不住,就连家里住了近百年的老宅都得被抵账。
这刺激对于原身而言,实在太大了,原身当场就被气昏了过去。
怒气攻心而死。
她大儿子则吓的拔腿就跑。
最后叫大夫的还是边上丫鬟。
而且还没有叫回来呢。
“不好,还不知道原身经常接触的宝贝是什么呢,万一就在这府邸里可怎么办,得赶紧先找到再说。”
梳理完记忆之前,乔木是打算在床上多躺一会儿歇歇的,可是梳理完记之后,她立刻就不敢歇了。
赶忙从企鹅农场仓库里掏了几颗回春丹吃下去,并且坐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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